云荷冷静下来微微活动着脚,还真的不疼了。 刚才去故意扭伤,就是为了吸引萧寒洲出来,到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还受了这么一通罪,真是有些亏的慌。 “多谢王妃了。” 云荷不情愿的说了句,面上神色满是不甘。 “既然没事了,那就赶紧赶路吧。” 说完后,叶惜月匆匆的上了马车,她得找萧寒洲要钱去。 “王爷,事都解决了,那个……钱……” 叶惜月一脸财迷的盯着萧寒洲,双手伸了出来,一副讨要的样子。 “可有凭据?” “王爷,刚才可是你亲口说的,你总不至于反悔吧。” 她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萧寒洲总不是想要反悔。 “本王说的,可有人作证,无凭无据、空口白牙的就想要讹本王不成。” 叶惜月瞬间就悲催了,萧寒洲是想要不认帐。 关键的是,她是一点证据都没有,叶惜月沉沉地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真是个大奸臣,她算是服了。 “怎么,你这是不满?” “没有……没有……” 叶惜月咬牙切齿的说道,她还能怎么样,人在屋檐惜,不得不低头。 “你若是不满,尽管去 找证据,只要你有证据在手,本王绝不多言。” 打定了叶惜月手中没有证据,萧寒洲故意这般说道,就是想要气气叶惜月。 叶惜月满腔怨恨的坐在马车上,心中不停的问候萧寒洲一家子人。 “本王渴了……” “本王恶了……” “本王冷了……” 一路上,萧寒洲的无理要求,一个加着一个。 叶惜月被折腾的一刻歇息的空都没有,刚想要反抗,在接触到萧寒洲警告的目光后,强行压下心中不满,认命的伺候着。 马车停靠在王府后,叶惜月如同逃命般的飞速下了马车,总算是可以解脱了。 “王爷回来了,一路上舟车劳顿,可有不舒服的。” 福伯急忙上前,迎着萧寒洲下了马车,将身旁的叶惜月直接无视。 “无妨,有王妃照料,本王一切都好。” 萧寒洲玩味的视线一直在叶惜月身上上下转圜着。 福伯瞥见一旁的云荷,疑惑道:“王爷,这位姑娘是。” “她叫云荷,是慧明大师的徒弟,暂时住在王府内。” 在听见云荷是慧明大师的徒弟后,福伯看向云荷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云荷姑娘,尽管先安心住下,需要什么吩咐老奴便是。” 叶惜月听见谄媚的话,不禁冷笑一声。 她到府上这几天的时间,福伯对她可是没有这么好的脸色,一直都是冷冰冰,说句话也是疏离的很。 “先回府。” 萧寒洲话音落地,云荷极有眼力见的上前推着萧寒洲的轮椅,想要好好的表现一番。 “云荷姑娘,你是客人,不必做这些事情。” 萧寒洲疏离的话,让云荷略微有些尴尬的松开了手。 在一旁看好戏的叶惜月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来,活该……这下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了。 瞧完好戏后,叶惜月心情大好,哼着小曲迈着轻盈的步子就往王府内走去。 刚走了两步远,身后就响起男人的声音:“你来推本王。” 顿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叶惜月的身上。 叶惜月有些呆滞地转过身来,询问的目光看向萧寒洲,指了指自己:“你刚才是在喊我?” 男人微微颔首,眉心微微的蹙着,她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没有听明白。 片刻后,叶惜月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走到了萧寒洲身后,不情不愿的推着轮椅往前走去。 还 真是将她当成丫鬟指使,这比帐她暂且先记下,以后有的是机会,找萧寒洲讨回来。 心中不满,叶惜月一路上专挑些不好走坑坑洼洼的小路,轮椅被颠簸的七上八下,坐在上面的萧寒洲也是不好受。 脸色越加的难看,双手紧紧的攥着,紧抿的唇预示着男人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叶惜月肯定是故意的。 “王妃,你慢些,这路不好走。” 福伯看不下去了,开口提醒道,这路本就不好走,王妃走的再快些,王爷少不了是要受些颠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