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只是被圈养的牲畜。 桑普尔在痛苦中越发迷失,他恍然间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或许自己死在这里,就是最好的选择。 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突然,混杂在呓语声中的哭泣突然变得强烈,刺耳。 桑普尔顿时觉得脑子感觉被针扎了那样,剧痛无比。 他猛地从那怪异的感觉中惊醒过来,意识到刚才的诸多想法都是这个地方灌输的,想要让他主动赴死。 这个地方的危险无处不在。 除了残酷至极的杀戮之外,还能用这般防不胜防的手段让人去死。 惊醒过来的桑普尔环顾四周。 发现其他人和自己一样。 他们的眼睛通红,脸上残留着惊惧的神色。 很显然是刚才也被各种情绪控制,只差一点就去自杀了。 血族的情况就比较好。 塞拉斯在内的血奴对被影响的桑普尔等人流露出嘲弄的神色。 “人类就是人类,精神这么孱弱,真是一个从头到尾都失败的种族。血族才是最优越的种族,” 塞拉斯不屑的说道。 桑普尔不敢说些什么。 哪怕他是一个人类,但他也早就认为,血族确实是最优越的种族,人类只配成为血族的食物。 “没必要和一群牲畜浪费太多的话。”一位血仆说道,“前面应该有哭泣者,小心一点。” 哭声刺痛着桑普尔等人的大脑。 却也让他们对那含糊不清的呓语保持了一定的抗性。 顺着黑暗的长廊继续向前走,哭声就越强烈。 到后面他的双眼,鼻子,耳朵都开始流血。 大脑更是像被什么东西搅动那样,痛苦无比。 他们最终在长廊附近的一间黑暗大厅中,发现了哭声的来源。 一个从后面看上去像是女人的东西正在里面对着墙壁哭泣。 原计划是悄悄地走过去,但抵达房门的时候,哭声造成的痛苦也达到了峰值。 一个女人在这般折磨中被压垮,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撞向了一旁的柱子上,把自己的脑袋撞得四分五裂。 声音让那头怪物猛地回过头来,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桑普尔看到了那头怪物的样子,整个人只差一点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那张脸已经破烂不堪,黑漆漆的眼眶中长出了一对裸露着白骨的手,看上去分外地恐怖和惊悚。 双手已经变成了长着眼睛的黏滑触手。 不提那头怪物的能力,光是外表就已经让桑普尔等普通人心中发毛,有些不寒而栗,身体发颤。 那头怪物扑了过来,那张嘴边张得很大,露出里面的獠牙和长着一颗拇指大小脑袋的舌头。 一个同样被当成血包的男人被怪物直接扑倒了。 那长长的舌头一下子伸得很长,咬穿了目标的咽喉。 男人抽搐着,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 “救救我。”男人哀嚎着说道。 下一秒,他和那头怪物就被那几位血族释放出来的血色火焰淹没了。 血肉被烧焦的味道从火焰中传出去。 片刻后,火焰消散。 两具焦黑的尸体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但那头像是女人变异而成的怪物并没有死掉,化为焦炭的尸体上仍能看到一只只充满怨毒和恶意的眼睛,它们仍在转动着,注视每一个人类和血族。 桑普尔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一位血裔看到那头怪物的样子,脸色变得难看,“这家伙杀不死。” “它在复原。”另一位血仆指着烧焦的怪物说道。 那焦黑的躯壳正在不断脱落,重新显露出蠕动血肉的触手。 “继续走,争取更快一点。”纯血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不安,“我们的符文正在失效,那些怪物本不应该发现我们的。” 这番话让剩下的血族面色一凛。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一旦出现问题,他们都得完犊子。 这支队伍丢下烧成焦炭的哭泣者和男人尸体,急匆匆的朝着顶层走上去。 沿途又遭遇了几次袭击。 他们被袭击的频率越来越快。 袭击者通常掌握着各种诡异的能力,就连血族也无法抗衡,被干脆利落的干掉。 几位血奴和血仆被杀,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