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他们可是军中支柱,贸然将人软禁起来,万一闹出来兵变……” “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法。若是起了兵变,说不得那就是叶牧隐藏的手段。到时候你不用客气,砍掉几个人杀鸡儆猴,我就不信他们还有多少不怕死的!” 许秋明总觉得这样做非常不妥,但看起来崔景源对叶牧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只要能维持住暂时的安全好像什么都不顾似的,也就没有多说。 “下官遵令。” “嗯,我相信你的能力,去办吧。” 等到许秋明离开之后,崔景源在堂中枯坐了片刻,喊来了自己的管家。 他是从小跟着自己的老仆,也是最忠心的崔家人。 崔景源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写了一封信,交给老仆让他派人加紧送往燕州崔景浩处。 他坚信只要自己兄长得知了这边的事情,一定会和家里想办法帮忙。 傍晚时分。 吃过了晚饭的边军们正在营中休息,他们的上官却几乎同一时间离开了营寨。 许秋明专门将城中一座酒楼包了下来,宴请这些各部的将官们。 毕竟他是崔景源面前的红人,这些人多少得卖几分面子,于是纷纷赴约。 许秋明站在门口客客气气的迎接,身旁一个仆人还拿着份名单,每到一个人就在上面划掉一个名字。 他认为如果真有人跟叶牧勾结,在这种紧张时刻肯定不愿意分心赴宴,到时候就能找出来那些藏在暗中感到家伙。 华灯初上之际,再也没人来赴宴。 许秋明收起僵硬的笑容,揉了揉发酸的脸颊低声问道:“还有谁没来?” 仆人看了看名单到:“剥皮军统领刘启,以及他麾下四个千夫长都没来。还有七杀军的千夫长莫风、石钰也没来。” “嗯,还有呢?” “还有就是神威军的统领杨武成没来,他麾下五个千夫长只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