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叶牧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了他们足够的尊重,毫不畏惧的维护起了这些底层的士卒,怎能不让他们感动? 这些士卒们心里暗暗打定主意,等会儿别说文官叫骂,哪怕是他们校尉想让他们站起来和对叶牧动手,他们都不会答应。 一句话,军心瞬间转变到了自己这边。 叶牧不觉得自己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或者说即便他知道,也不会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有自己的原则和道德,容不得别人这么当面羞辱抛头颅洒热血的士卒。 刘茗在地上哀嚎了几声之后,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披头散发如同恶鬼一样死死的盯着叶牧。 “你竟敢!你竟敢如此对待本官。本官定要奏报比陛下,将你这个无父无君的乱臣贼子,挫—骨—扬—灰!” 面对着他咬牙切齿的威胁,叶牧毫不在意嗤笑一声。 “你算个什么东西?本侯又不是没杀过文官,尔要试试本侯的刀是否锋利嘛?” 话音未落,不远处亲卫中徐元吉扬鞭策马疾驰而来。 战马在叶牧身侧,正对着刘茗人立而起,碗大的马蹄惊出了他一身冷汗。 待到战马站定,徐元吉翻身下马,捧着长刀单膝跪在了叶牧身边。 叶牧冷笑着一把拿过长刀,“唰”的一下架在了刘茗的脖子上。 “来,请刘尚书再叫骂一番。看你有没有那个胆气赌一赌,本侯会不会砍掉你的脑袋?” 锋利的长刀刺激的刘茗汗毛倒竖,脸色涨红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叶牧可不同于旁人,他是真有杀官前例。 一旦他继续犟嘴,这个疯子说不定就会真的动手。 等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刘茗愣是一句多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叶牧满脸嘲讽的哈哈大笑一声,将长刀扔给了徐元吉,极其不屑的转身道:“草包一个,还不如咬人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