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我就大着胆子接下了这个差事。一来心中不甘,而来不愿冀州百姓陷入炼狱之中。” “可遍观朝堂上下,唯有你小子无论是才能还是性情,都能和老夫合得来。倘若我想正儿八经在冀州救灾,就必须和统兵将领 精诚合作。” “算来算去,到最后还是唯有你最适合。可惜了,这下你小子不得不离开亲人,跟着老夫一起去那苦寒之地遭罪。” 听到顾文昭说了这么一大通,到最后还是担心他心里不舒服,叶牧不禁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说顾老头儿,你这可不像我认识的那个顾文昭啊?” “咱们是什么交情?” “说句真心话,您在我眼中,跟我那已经过世的父母没什么两样。您是我的长辈,咱们 情分在这里何必这么见外?” “更何况,您还是我政治立场和理想抱负上的盟友,我叶牧怎能因为一些小小的困难就 对您心怀怨气?” “您啊,未免有些太小肚鸡肠啦!” 叶牧笑嘻嘻的损了顾文昭一举,一夹马腹哒哒哒的跑到了前头。 顾文昭心中释然,眼里藏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好小子,敢骂老夫,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两人纵马疾驰,面对即将到来的艰难困苦丝毫不以为意。 他们,相信着理想和未来,同时也坚信自己一定会改变这个大魏。 回到侯府之后,叶牧直奔后院。 两女正坐在一起研究女红,见到叶牧这么急匆匆的不禁好奇起来。 “夫君,发生了何事?” 姜玲珑问了一声,乌溜溜的大眼珠子忽闪忽闪的看着他。 叶牧脚下一顿,忽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一家人团聚还没有多久,他又要前往冀州。 这一去最快也得小半年的时间 ,两女在家中要承受怎样的煎熬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叶牧非常犹豫该不该现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