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还有事要忙,你们自己的事情就劳烦你们自己处理,我先走了。” 鹿溪可不想莫名其妙就成为两人感情一触即发的炮灰。 “站住。” 何巧樱扯住鹿溪的手腕,她话锋一转,说:“昨天晚上我看到你三叔给你婆婆擦额头上的汗了,你自己多留神,这两人的关系估计不一般。” 鹿溪眉心乱跳,这邵安荷和商铭舟是不是疯了,在外面都不注意形象的嘛! “我是上厕所的时候看到的,人家站在角落里,我不小心瞥了眼,当时真是吓死我了。” 何巧樱一脸晦气。 “昨晚没第一时间告诉你,主要是我觉得可能是我看花眼了,但后来我仔细回想,依旧觉得惊心动魄。” 鹿溪问:“这事再有别人知道吗?当时只有你一个人看到吧?” 何巧樱点头,“这两人在角落里站了没一会儿,大概也是怕被别人发现,很快就回了包厢,那个角落监控都是盲区,再没别人看到。” 鹿溪:“江璇是什么时候来的?大庭广众之下和邵安荷起的冲突吗?” “没有,应该是在包厢里已经唇枪舌剑过了,后来走出火锅店,江璇才伸手推了邵安荷一把。 ” 鹿溪知道江璇平素也是个体面人,很在意自己的名声,江璇自己也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商家。 可昨晚已经气到刚出火锅店就推邵安荷,只能说明邵安荷在包厢里没少刺激江璇。 “鹿溪,如果邵安荷和商铭舟真有什么的话,这可真就是天大的丑闻了,商家如今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但凡这种事情被爆出来,肯定元气大伤,即便这件事情最后圆满结束,但流言蜚语却会世代跟着商家,所以你一定要格外留心,尽可能在事情被曝光之前就悄然解决。” 鹿溪心里顿时沉了许多。 她自是知道流言的利害,所以在早之前发现邵安荷和商铭舟偷情的时候,她一直按兵不动。 当时她也是想的天真,以为这两人会看在利益的份儿上,玩玩刺激之后也会归于平静,可没想到事到如今,两人还变本加厉。 告别何巧樱,回到公司后,鹿溪寻思着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才好。 她没勇气告诉商礼,哪怕邵安荷在商礼心中早已没什么位置,但邵安荷到底是商礼的妈妈,情意上来讲,商礼万一知道邵安荷和自己的三叔有染,不崩溃也要绝望。 换个层面来 说,商礼现如今掌管整个商氏,他的优秀能干大家都看在眼里,他可是商家年轻一辈中最拔尖的那个人,他的存在代表着商家的颜面和骄傲。 可一旦他的生母传出和他叔叔偷情的丑闻,到时商礼该如何自处? 真就是颜面全无,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所以,鹿溪不能告诉商礼。 她自然也不能跟老爷子和老夫人说。 这两位老人虽说身子骨还硬朗,但万万受不得过大的刺激。 自己的三儿子和自己的二儿媳妇搞在一起,鹿溪估计刚一开口,这两个老的就能直接昏过去。 至于别人,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危险就降的越低。 中午,鹿溪回家吃饭。 商礼已经睡醒了,但看到鹿溪的时候就撒娇说脑仁儿疼。 吃过饭,两人回了卧室,将女儿放在床上自己玩,鹿溪就给靠在她怀里的商礼揉太阳穴。 “明天抽个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鹿溪担心商礼车祸留下的后遗症会随着时间的迁移而逐渐严重。 “不用。”商礼不想让鹿溪担心,“就是没有睡好。” “你脑子里的血块一直没有消失,必须得再去检查看看, 你以前熬夜也不会喊着头疼,再说你才二十多岁,万一有个什么事,你让我和暄暄怎么办?” 商礼一听这话,立马哄着鹿溪说:“好好好,明早就去。” 鹿溪这才缓和了情绪。 给商礼揉了一会儿,鹿溪问:“感觉怎么样?好一点了没有?” “嗯,好多了。”商礼翻了个身,扯着鹿溪一起躺下。 床大,完全不会压到正吃着小手独自欢乐的暄暄。 “下午还得去公司。”商礼长叹一声,“真不想去。” 鹿溪沉默片刻,才问:“我们需要再去医院吗?” “不用。”商礼很果决,“家里佣人会照顾她的。” 话虽如此,两人刚想眯一会儿,商礼的手机就响了。 电话还是商雯打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