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壮着胆子还想再吃,身子往前挺了挺。 刚贴上想象中的美味果冻,忍不住启唇衔住,“嗷呜”想一口吞掉! 云穆有心解释前面有辆车突然变道加塞,扫了眼后视镜,嘴边的话尽数憋回肚子里。 眼观鼻鼻观心,他但凡多说一个字都是破坏气氛。 只希望回头三爷别发怒就好! 墨砚辞克制住没有动,任由她压在自己身上,唇齿间交换着雪松香和酒精的味道。 车内气氛变得微妙。 女孩儿的唇像一团软乎乎的棉花,许是吃不到不死心地探出舌尖,轻轻触碰到温热柔软的唇。 心中警铃大作。 墨砚辞的手沁着薄汗,该死! 她是醉了,可他没有。 不能! 潜藏在心底的猛兽嘶吼着,强忍着汹涌而来的情绪又渐渐退下。 她甚至醉得认不出他,在对方不清醒的情况下,墨砚辞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 如果她清醒着…… 思绪骤然混乱,每一寸呼吸间都有她的气息凝聚,奔三十的男人因为小醉鬼的挑逗而心跳如鼓。 阮如意像吃不到糖的小孩子,不满意地瘪着嘴,头靠在他肩膀处泄了力气,慢慢滑落。 某醉鬼作累了,恹恹欲睡。 墨砚辞细长的手指托住她后脑勺,指缝间是她柔软的发丝,明明耳边被轻柔的呼吸轻拂,心尖却在发痒。 倏忽,听她低声呢喃了句,“墨砚辞……” 软乎乎的声音差点让人把持不住。 砰! 如灿烂礼花般爆炸而来的喜悦砸得人有片刻眩晕。 撩完就睡的小醉鬼已经枕着他意识全无了。 而他,注定是难眠的一夜。 第二天,床上的人醒了。 头顶天花板有点眼熟,阮如意反应了半天认出是锦苑。 迷迷瞪瞪从被窝爬起来,顶着一头鸡窝。 头疼欲裂,想吐! 敲着脑袋强迫开机,阮如意看向床尾站着的男人。 两人对视,阮如意眼里写满了疑惑。 墨砚辞? 阮如意率先发问:“墨砚辞,你出差回来了?” 墨砚辞环臂站定看她,舔着后槽牙,看来小白眼狼忘得一干二净。 他不说话杵那儿像个石雕像,阮如意下床走近,仔细看了又看。 指着他唇角的伤口眨眨眼,关心地问:“墨砚辞,你工作压力山大了吗?嘴咋都起泡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