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拿一个糖干炉在手中,掰成两半,将糖多的那一半递给莫聆风:“吃吧。” 他慢慢吃着另外半个,和莫聆风同尝一份甜意。 吃过饭,热水也送到了,邬瑾收拾桌上残羹剩饭,找来熏笼,放在炭火上,方便莫聆风熏衣裳,又寻一块崭新的帕子,给莫聆风包金项圈,最后拿了自己的衣裳出来,退出屋子去。 他沿着回廊去了官房,用冷水洗漱,冻得哆哆嗦嗦,换上一身簇新的衣裳,戴上幞头,跑到书房去收拾一番,又跑回主院门外等候。 四刻钟后,莫聆风沐浴更衣完,殷南也醒过来,草草把自己收拾了一通,跟在莫聆风身后出了院门。 雪已经停了,地上铺了薄薄一层雪,一步一个脚印。 殷南看了一眼大半夜穿的崭新的邬瑾,想到殷北骂小窦的话,认为此时此刻安放在邬瑾身上也毫不为过:“骚狐狸!” 邬瑾骚而不自知,上前一步,走向莫聆风,低声道:“累了吧。” 莫聆风点头:“我们住哪儿?” 邬瑾也知这里是自己的住处,她们二人不便住,答道:“书房。” 他又急忙解释:“内宅虽大,我常去的地方却只有这里和书房,其他屋子都锁着,积了霉味,不能住人,书房我已经收拾过了,被褥都是新的......” 莫聆风伸手握住他的手,阻挡了他长篇大论的解释。 邬瑾的话立刻化为乌有,用力回握住莫聆风,牵着她往书房去。 无人管束的朔州,可以让他们大着胆子牵着手,在阔大的院子里走一走。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