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心中酒意还在翻腾,不先问话,倒是把邬瑾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仿佛要看穿他的五脏六腑和灵魂一般。 打量他半晌,莫千澜抬手轻轻在桌上叩击两次,冷冷道:“奏书是你拾得的?” “空空”两声,残忍地落向邬瑾头顶,邬瑾点头:“是。” 莫千澜见他始终不折腰,果然有一番刚直风骨,忽然饶有兴致,想要逼迫他弃掉那通身的磊落:“若是不曾看见奏书,就和那误事的管事一起,也打二十杖,回家去,若是私看奏书,二十杖就不能了帐。” 他又轻又慢的问:“你是看了,还是没看?” 邬瑾头上的汗,落在眼睛里,他睁着眼睛想看什么,然而看什么都是水波荡漾,日影映照着一团雪青色,屋中香气也在其上流动。 他平生未曾说过谎。 “学生......未......”他想说没看,可是怎么都张不开口。 言必思忠,一句谎话,就会让朱批难见天日,日后更需要无尽的谎言来填。 他舔了舔嘴唇,万分艰难的开了口:“学生看见了。” 话一出口,他笔挺了身姿,心里想的是“内不以自诬,外不以自欺”,然而隐隐的,他想那一团雪青色,也在后面推波助澜,让他无法欺人。 莫千澜冷笑:“既然你看过,就默出来吧。” 立刻有下人搬动一张方桌,放到邬瑾身前,又从东侧取出来笔墨纸砚,铺开在桌上,一位侍女抹袖研磨,待得墨好,又从笔架山捡一枝好笔,双手奉上。 邬瑾落笔。 “朕躬甚安,令妹可好?长春节可来京,使朕一见。”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