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压是什么?” 仿似很在理,但又似乎很荒谬。 众人又再面面相觑。 “一派胡言,右丞相和李肇说话乃正常的交流,孙女更是陛下所赐婚对象,何来谄媚之说,这明显是故意为难,欲污蔑右丞相。” “更可笑的是黔首被阻隔在外就成了打压了?难道你想这些黔首靠近陛下,让陛下的安全受到威胁?荒谬至极。” 冯劫继续反驳,貌似也很在理。 争执旗鼓相当,却没有个定论。 “你这是偏袒汝父,偏袒祸国之人,公子,臣请立刻治罪御史大夫,将其押下。”治粟内史拱手请求,眼神还不经意地瞥过。 胡亥那里遇见过这样的事情,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一上朝就是上卿、右丞相、御史大夫,每一个都是大秦巨擎般的存在,他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虽然,他很想这些人都死,可,他潜意识里不敢呀! “这,这.......”支支吾吾着,不知如何回应,还好,又有人为他解围。 “公子,何不这样,冯相之罪三日后再议,眼下先议粮价之事。” 这是太尉的声音,难得开口的他终于开口了。 “对,太尉说得对,冯相之事三日后再议,咱们还是议粮价之事。”不知是紧张还是毫无心思,胡亥竟重复了太尉的话。 当然,无人敢取笑。 “不知太尉有何建议?” 太尉笑了笑,没有直言,而是指向治粟内史,意思很明显,治粟内史才是内行,粮价之事他最懂。 胡亥明白,连忙问治粟内史:“卿可有应对之策?” 治粟内史有些怨胡亥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却也没有表现出来,挠了挠头,倒有些看法,道:“粮价暴涨之事在几年前就有发生,当时陛下所采取的策略是让李肇大量抛出粮食,最终让那些屯粮商贾无力再屯,价格自然而然降了下来。” “此刻粮价再度现先前之兆,必是有商贾屯粮,何不命李肇再次出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