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听到屋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周身神经瞬间绷紧。 他压着嗓子,在乔星纯耳边轻语:“人就在门口,你再不叫,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我...” 乔星纯反射性地推开了他试图探入她裙底的手,“我叫。” 薄靳言收回了手,专注地看着她,“还不快点?” 她难为情地捂着绯红的脸,声音又轻又柔,“嗯...啊...” 薄靳言的眸色越来越深。 她的声音堪比烈性催情散,酥酥麻麻,惹得他浑身上下的血液在瞬间都往一个部位涌去。 “我这样叫,你觉得可以吗?” 乔星纯偷瞄了薄靳言一眼,又赶紧闭上了双眼。 被他直勾勾盯着,羞耻感直线飙升。 “很好,继续。” 薄靳言轻抚着她的脸,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 他很喜欢她此刻的表现,娇柔妩媚跟个妖精一样。 只是...她为什么不肯睁眼看着自己? 还是说她脑子里想着的,不是他? 稍稍脑补了一下。 薄靳言就好像掉入了陈醋缸中,酸得不得了。 “睁开眼,看着我。”薄靳言捧着她红扑扑的脸颊,不容商榷地说。 “不行的,这太奇怪了!” 乔星纯摇了摇头,根本不敢看薄靳言。 这种一个人唱独角戏的感觉太羞耻了! “哪里奇怪?是因为人不对?” 薄靳言很是后悔,早知道她还挑人,刚才就不该这么墨迹,直接进去得了。 “薄靳言,我要脸的...这样太羞耻了。”乔星纯小声地说。 “害羞了?”薄靳言后知后觉。 意识到她并不是在挑人,情绪瞬间好了不少。 也就是在同一时间。 乔星纯感受到薄靳言的身体起了反应,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抓。 就这一下子,薄靳言只觉有一股莫名的爽感直冲天灵盖。 然而因为身体上的欲望一直得不到释放。 他就像是历经了冰火两重天的酷刑,额上汗珠密布,手臂上的青筋也维持着血脉偾张的状态。 乔星纯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声问道:“薄靳言,你怎么了?” “没事。” 看着她那双仍在作乱的小手,薄靳言多少有些无奈。 忍了片刻,最后还是咬住了她的唇,哑声道:“你再乱摸,我就动真格了。” “对不起...” 乔星纯才意识到自己抓着什么,感觉松了手。 分秒之后。 她又怯生生补了一句:“我松了手,你可别乱来。” “嗯。”薄靳言沉声应着,脸色却黑得能滴墨。 都到这份上了,她还叫他别乱来。 多少有点不顾他的死活。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霍深便叩响了办公室的门,“靳言,你在里面吗?” 薄靳言悄然松了口气,快速地将毯子盖到乔星纯身上。 正准备给霍深开门。 霍深身后的黑衣保镖已然拿着钥匙,打开了门锁。 薄靳言并未遮挡自己的身体,只冷冷地看着门口那一群面色各异的人,“大晚上的,有必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今晚事出紧急,有窃贼盗取了机密文件,小叔别见怪。” 霍西城盯着薄靳言不加遮挡的身体看了片刻,心底里难免有些不服气。 他们都流着霍家的血,怎么基因上差别这么大? 霍深则拄着龙头拐杖,犀利的目光落定在地板上的粉色内裤以及安全套的包装袋上。 薄靳言转身快速穿上了衣服,冷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整栋大厦的安保系统被触发,你难道没有听到警报声?”霍深反问。 “难道不是消防演练?” 薄靳言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而后蹲下身捡起了地上的粉色内裤,给沙发上被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乔星纯递了去。 霍深向来不是重欲的人,见到自家儿子这副模样,难免有些气恼。 不过薄靳言才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忍不住也正常。 “大病初愈还是得注意身体。”霍深话一说完,就率先离开了薄靳言的办公室。 “知道了。”薄靳言目送着霍深等人去往其他地方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