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纯攥着U盘,神情有些恍惚。 她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抬着通红的眼错愕地看着薄靳言。 “我不喜欢强迫,哭哭啼啼的没有一点意思。” 薄靳言快速系上了领带,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乔星纯在床上呆坐了好一会儿,看着被他扯得破烂不堪的女佣装,她难过得说不出一句话。 他们早就没有可能了,可为什么她还在奢望他的温柔? 欠债还钱,理所应当。 他要她还债,真的很过分吗? 乔星纯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然而压抑的情绪像是涨起的潮水,渐渐漫过她的脖颈,她的口鼻,直到将她彻底湮没... 薄靳言心里也不好受。 他从来没想过用那么粗鲁的方式对待她,看到她无助恐慌的模样,他的脑海里骤然浮现出了曾炜录下的视频里,她被人肆意玩弄的样子。 傅景川说的很对,处在社会底层的女人,空有美貌,是场灾难。 也许乔星纯在背叛他后尝尽了人情冷暖,过得很不如意。 薄靳言并没有急着赶去仁禾医院,他一个人坐在车厢里,双指夹着烟,一根又一根地抽。 “田妈,你去看看她。” 最后,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 “少爷,乔小姐走了。她的手好像是受伤了,手腕上有一圈红痕。” “嗯。” 薄靳言没再说话,启动了车子奔赴仁禾医院。 等他抵达医院。 林海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被送进了层流护理室。 “如湘,伯父现在怎么样了?”薄靳言快步走向候在护理室外的林如湘,沉声问道。 “薄爷,你总算来了!你不知道,我爸在手术室的时候我都吓死了,好在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医生说,他的脖子和手臂需要植皮,改天还有进行二次手术。” “脱离生命危险了?” 薄靳言勾了勾唇,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是很满意。 他的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动的。 就算他不要乔星纯。 林海敢那样对她,他也会十倍还回去。 “医生是这么说的。” 林如湘点了点头,疑惑地看着薄靳言。 怔忪间,她总觉得薄靳言对于这个结果有些失望。 不过很快,她又打消了疑虑。 林家算是寰宇集团的重要合作伙伴之一,她爸要是出了事,对薄靳言可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 “薄爷,谢谢你这么晚了还赶来陪我。” 林如湘抬起亮晶晶的眼睛,大着胆子张开双臂环住了薄靳言的腰。 他的身体还没有从刚才的情欲中缓过来。 比起平常要敏感许多。 林如湘察觉到薄靳言身体的异常反应,害羞地红了脸,“薄爷,你顶到我了。” 薄靳言即刻推开了她,“伯父既然已经脱离危险,我就先走了。有急事的话,你可以联系陈虢。” “等一下!” 林如湘抓住了薄靳言的胳膊,支支吾吾地说:“那个...你是不是禁欲太久了?” “你想说什么?” “薄爷,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可以的。反正我们也是要结婚的,你与其花钱去外面找乐子,还不如...” “如湘,有件事希望你能明白。”薄靳言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冷声打断了她。 “什么事?” “你可以,不代表我也可以。” 离开仁禾医院,薄靳言一晚上冲了两三回的冷水澡,总算把欲望压了下来。 回国前他很少会有这么难受的时候。 可自从和乔星纯在校友会上重逢之后,他就没有舒服过。 有时候甚至远远地看着她,都会有反应。 薄靳言对此很是郁闷,乔星纯于他就像是戒不了的毒药。 他原以为他足够理智,完全可以将性和爱清楚区分开来。 事实证明,他不行。 — 第二天早上,薄靳言刚到集团总部,就拿出了被他锁在抽屉里乔星纯的离职单,“陈虢,让人事部通知单,最好早上就把离职手续办妥。” “好的,薄总。” 陈虢对此倍感纳闷,他隐隐有感觉,他家老板对乔星纯有几分好感。 按道理,像薄靳言这样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