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接下来就一切如常,排队候考,默写,诗词,经义,策论四科一一继续。 给周柏的感受,无非就是郡试考场大点,监考更为严格,气运压制更为深重。 比起县试三科一天,郡试则是四科两天,晚上就在考棚睡觉。 县试是七品县令大印压运,郡试则是郡守的五品官印压运,考生想要写出文气溢出的异象难度就更大了。 周柏县试那种金红文章就不够格,当然,金文怎么样也够了。 诗词和策论,周柏两次都写出金色档次的文章,金色文气溢出纸面,引起郡府监考重点关注。 为了不让异象干扰到其它人,除开五品大印,郡守居然请出了天子朱批桉牍,也就是当今皇帝回复给北安郡的官方文书。 那一张薄薄的桉牍,置于大印旁边,就宛若千斤之重,将全场浮动的气运镇压地水波不惊。 包括周柏的金文,也未能掀起半分异象。 只是经此一役,周柏确实让几位郡府高官记住了,他们治下有一位进士之才。 每一届的三甲进士,无不是出类拔萃之人,他们在科举之路上都有一个共同特点。 那就是最低红文,金文常有,贵不可言的青文也偶有一两篇。 两天考试很快过去,但成绩要等三天才能公布。 一是参考童生多,一郡七县,这可不止今年一届的童生参考,阅卷量就比县试大多了。 第二便是核发秀才功名需要走程序,每一位秀才都是朝廷承认的士人,需要州衙批准通过士籍,再报备给神京吏部。 为了朝廷的预备士人,这其实已经是动用了超凡手段,不然三天连赶路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