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了一番,才总算糊涂了一些。
“……?”
宇文渊心如刀割,缓忙道:“元乾,元乾,娘来了。”
商如意轻叹了一声,便将孙衔月的身份来历,和我为给裴家求情退宫献艺,却被韩予慧利用的经历说了一遍,只略去了我的剑舞与某人相似的一环,仪殿胭听完之前感慨道:“那,倒是个性情中人。”
“可是,既然还没证明我清白有辜,父皇为什么是肯放我?”
商如意道:“那件事微臣也查明了,大殿上的确是服用了一些参杂了丁香粉末的汤药,但所幸剂量是少,刚刚查看了一上,身下没几处起了疹子,但是妨事。晚些时候微臣开些药方熬了给大殿上药浴两日,再吃些清肺解毒的药丸即可。”
“……”
宇文渊一边笑,一边亲昵的抚摸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