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是已经签字画押,就两不相欠。 他走得决然,背影透着一股冷厉的气息。 容问青望着他,眼前渐渐模糊。 她从小娇生惯养,过着众星捧月般的日子,她想要什么得不到? 偏偏栽在一个男人的手中,末了对方还要与她划清界限。 这个时候的容问青才明白,强迫旁人得来的东西,迟早要被收回去的。 她站在风口,夜风从她的身上拂过,明明是夏夜,她却觉得浑身冰冷。 原来人心变冷,只在须臾之间。 只是这场孤注一掷的奔赴,回到京城该如何向丞相和三皇子解释? 容问青犯了难。 唐府后院,后门被重新打开。 唐度生悄悄回了府。 他站在后门处往外张望,招了招手,“师哥,进来坐会儿吧?” 夏神医拢着袖子打了个哈欠,“不去,我认床。” 唐度生胡子一翘,看向一旁的沈念,“济川?” 沈念淡然笑道:“先生,我还得送夏神医回去。” 唐度生撇撇嘴,站直了身子,“回自己家还这么偷偷摸摸的干嘛?不来就算了,不送不送。” 后门被关上,夏神医松了一口气,指了指门,“看到没,你们唐院长是不是很幼稚?” 沈念的嘴角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夏神医是院长的师哥,他依赖你才会如此。” “那确实。”夏神医和他往回走,“当年度生瘦得跟蚂蚱似的,是我把他养得高高大大的,嘿嘿,一把老骨头还成日师哥师哥的叫唤,耳朵疼。” 沈念静静听着。 夏神医的话乍一听是在抱怨,实际上开心得很。 人活到了这个岁数,还能与友人插科打诨,实乃一件幸事。 唐玄知安排好寿辰后的事,特意去唐度生的屋子里看了一眼。 唐度生已经在床上睡着了,面色红润,呼吸绵长,丝毫看不出他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再回来的迹象。 唐玄知上前把窗户关好,吹灭了蜡烛,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外。 他决定今晚先在府上住上一晚,省得明日一早唐度生醒来没见到他又发脾气。 如今爷爷是他唯一的亲人,待容问青离开冀州城后,他就重新搬回来住。 府内渐渐归于祥和宁静,城中另一处却截然相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