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丢盔弃甲,跪地求饶。 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得意忘形,目光移向东边,他开始幻想宁意和赵计元相见的场景,他坚信那个病怏怏的年轻人一定会让赵计元走壶儿口去襄平。 却丝毫不知,若是没有让宁意去高平,或许赵计元真的会走壶儿口,钻进他的埋伏圈。 有些事,只能说是弄巧成拙。 远处升起炊烟,那是火头军在埋锅造饭,扑鼻而来的香味勾起腹中饥饿,徐子东正打算叫几人下山,谢燮便已凌空走来,喊他下去吃饭。 徐子东跳向谢燮,拦腰抱住自家媳妇,死皮赖脸的求着谢燮带他飞下去,不讲道义的留下三人瞠目结舌。 无奈,三人只能原路返回。 下山途中,张盼和李正欢有说有笑,如同忘年之交,周武陵看着袅袅炊烟,没有参与其中,只是盯着炊烟,心中总有几分不安。 他只看到炊烟,没有看到下方剧烈燃烧的火焰,也许此时看到,他就会知道心中的不安到底来自何处。 ———— 壶儿口往东一百里,七万大军走在路上。 中军之中,体胖如猪的赵计元半点不心疼胯下不堪重负的战马,动不动就在马上晃动身子,一晃就给人地动山摇的感觉,更别提载着他的马是何等的可怜。 五花大绑的陶烁拴在他马后,俊美的脸庞肿的老高,恶狠狠的对着走在身旁的病恹恹年轻人道:“姓宁的,你死定了,楼主的毒药,谁都解不掉,你自会跟老子一起死。” 宁意不搭理他,反而是赵计元回过头,“小子,老子把徐子东擒住,这解药不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