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谋出路,你们是留在这里等着陪徐子东被问罪,还是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去投奔杨象升大将军” 杨恩江不明就里,等在原地没动,心眼多的周波却是脑子灵光,急忙喝道:“愿随李将军。” 苏信眉头挤在一起,疑惑的看向周武陵。 言简意赅的道出今日之事,周武陵心中却是不再害怕会在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火拼中吃亏,苏信和谢燮就是他的底气。 “这么说来,这个人是想把我兄弟剩下的这点家底掏的一干二净?”眼中怒火隐现,苏信低沉道。 周武陵苦涩点头。 “给我拿下麴义。”木台上,李钊一边下令,一边迎着苏信善意的提醒道:“这位公子,还有这位姑娘,二位若是无事,请先让到一边。” 作为当事人的麴义喝道:“来啊!” 几百人不情不愿的拿起兵器,向着麴义围来。 李钊偷眼看张盼,想知道这少年是不是又拿着烧火棍指着自己,却发现张盼只是神情落寞的看着被人背在背上的杜从文。 这个动作让李钊安心不少,看来这小子也不敢真的和我动手。 慢慢迫近的几百人让麴义愤恨,死死握紧手中的刀,等待即将到来的内战。 身后的百余人和麴义站在一起,神色决然。 蓦然间,麴义发现那背着杜从文的人向自己走来,全然不管那持刀逼近的几百人。 还算好看的男子明知故问道:“你就是麴义?” 先登校尉不知该如何作答,感激道:“公子带回杜从文实乃大恩,不过今日麴义生死难料,公子还是退开一些的好。” “我那兄弟遭此大难,还能有你们相随,也算不幸中的万幸。”目光停留在麴义打着绑带的手上,苏信安慰道:“剩下的事交给我,你们好好养伤,以后好好跟着我兄弟。” 一口一个兄弟说的他莫名其妙,但此刻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麴义为难道:“公子莫要逞强,有公子这句话便已足够,徐家军的事,徐家军能自己处理好。” 苏信摇头“这事若在江湖里,应该算背叛。我是江湖人,不太懂你们军中的规矩,所以只能按江湖的规矩来办。” 麴义心头暖意十足:“徐将军能有你这样的兄弟也是福气,不过李钊人多势众,我等没有胜算,公子还背着杜从文,更是腾不开手。” 背着杜从文的男子站在麴义身前,逼近的几百人不知该不该上,只能将目光投向李钊,却只见李钊冷冷的一挥手。 几百人只得继续向前。 感受着身后越来越近的‘敌人’,苏信冷冷道:“杀这么些人,还用不到手,背着蚊子也不碍事。麴校尉且休息,就让苏信来替徐子东清理门户。” 好大的口气,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麴义苦笑道:“公子莫要如此,还是……” 突然想到刚刚年轻人好像提到过自己的名字:“等等,你说你叫什么?” 苏信转身不答,高声骂道:“姓李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李钊,徐……周武陵既然答应让你带人走,那你就带着人滚蛋,如若不然,老子就宰了你。” 人前被骂,脸面无存,人多势众的李钊气愤道:“就凭你,你以为你是谁?” “老子是蜀中剑阁苏信。” 其声洪亮,人所共闻。李钊手下的几百人骇然止步,握刀的手忍不住瑟瑟发抖。 而麴义身后的人却是欣喜若狂。因为他们看到苏信不空的双手袖口处接二连三的钻出七柄小剑,悬在苏信左右肩膀处,一字排开。 麴义颤抖的手快要握不住刀,和那几百人不同的是,他是因为激动而不是害怕:“果然,果然是袖里乾坤苏信……” “若是一个苏信不够,再加一个蜀中剑阁谢燮行不行?你要掏空她男人的家底,问过她没有?”不知为何,明明木台上的李钊已经面无人色,苏信却还要语出惊人,不给他一点活路。 谢燮并未因为苏信的话而生气,反而直接拔出朱雀,直面瑟瑟发抖的几百人。 这一动作坐实苏信的说法,几百人不再抖动,脚下一软,大半坐在地上。 木台上,李钊以刀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摔倒。一个苏信,一个谢燮,没有千军万马,自己拿什么和他们斗? 背着杜从文的苏信不见任何动作,七把小剑却已飞到李钊面前。 “滚,或者,死。” 一屁股坐在木台上,李钊再也没有半点脾气,连滚带爬的从木台上下来,带着人往营门逃去,连句狠话都不敢放。 只是这一走并非所有选择站在左边的人都跟着离去,将近两百人停在原地不动。 周武陵平静的看着他们,淡然道:“路是自己选的,没有后悔的可能,从今以后你们和徐家军再无关系。” 怀着不甘与悔意,这些墙头草追上李钊。 一直背着杜从文的苏信终于将他平放在木台上。单薄的衣服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台上的张盼急忙离开,来到周武陵身旁。 苏信在前,谢燮,周武陵,张盼紧随其后,朱壁川,麴义再往后。 不需要人下令,包括杨恩江在内的甲卒自动排好队列,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