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敌人,没有拿不下的城池。可惜,可惜,若是没有这些破事,我也愿陪他徐子东疯一回。说不定这御金还真就是囊中之物。” 一脸冷漠的谭真没说话。 轻轻摇头,谭山岳低声道:“真儿,你和萧远山怎么说的,一会儿我们要做什么?” 谭真面无表情道:“什么都不用做,一会城门打开之后我们退兵即可,剩下的事交给萧远山处理。爹,该进军了!” 谭山岳随意一挥手道:“击鼓。” 四千人出阵,向着约定的城墙攻去。 谭山岳神色黯然道:“若是事情败露,我父子三人难逃一死,都是老二干的好事啊!” 谭真安慰道:“爹放心,一会儿御金山会有两千马匪下山,就算他徐子东逃得出御金关,也绝对活不过今日。” “唉,但愿如此。这里的事交给你,我先回去休息。等到事情结束,你再去找萧远山把弟弟要回来。” 杀声震天的战场,谭山岳一人率先撤退。 御金关内,南城墙上。 御金守将陈鹏一脸担忧道:“将军,那姓谭的小子可信?会不会是徐子东使得诈?孟拱的教训可就在眼前。” 萧远山盯着攻城的东齐甲卒道:“使诈又如何,不使诈又如何?我们还有选择?北边那些蛮子可有动作?” 陈鹏气愤道:“那些蛮子骂的厉害,倒是没有攻城的打算。” 萧远山思虑片刻:“北城门留五千人看着,剩下的人全都埋伏在街上。你带两千人在城墙上,一会儿东齐军马攻城之后,你就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就说萧远山大势已去,跟着他也是死,还不如投降活命。等到确定徐子东进城,你再落下铁门。到时候守住城墙,我会让康太保跟你一起。” 陈鹏惊道:“康太保在这边,将军怎么办?” 萧远山微笑道:“瓮中捉鳖能有什么危险,倒是你这边,万一徐子东狗急跳墙,你才是最危险的。陈鹏,老夫手下的儿郎越来越少,能不死便不要轻易送命。” 陈鹏感动道:“谢将军。” “谢什么?我萧远山虎落平阳,被个毛头小子打的抬不起头,你们还不离不弃,该是我谢你们才是。”萧远山感慨道:“胜负就在今日,赢,苟延残喘,输,一了百了。和老乌龟斗法一辈子一直没输过,只希望这一次也能赢他。陈鹏,这里就拜托你了。” 陈鹏郑重点头,又想起一事:“将军,万一那徐子东不进来怎么办?” 本要下城的萧远山冷笑道:“毛头小子就有毛头小子的冲动,敢拿骑军冲城抢军功的人,会舍得让我这颗脑袋被旁人砍下?” 陈鹏不再多言,跪送萧远山下城。 来到城下,萧远山回头盯着御金高耸的城墙,脑海里不由的回忆起那一夜那个叫谭真的年轻人孤身来到御金面见自己的情形。 是那个年轻人说,北边会有三万游骑压境,果然那三万人就出现在北门外。 是那个年轻人说,三万游骑压境之后,徐子东会攻城,果然他徐子东就攻城了。 也是那年轻人说,只要把徐子东留在御金关内,谭镇东就不会攻城,还会送上粮草辎重。 正在这时,康正带着一个一脸惧意的年轻人出现在他身旁。 萧远山仔细打量着那个年轻人道:“谭山岳真是你爹?” 惊恐的谭植急忙点头。 萧远山和蔼可亲道:“若是你大哥没有骗我,两日之内就可以让你回去。若是你大哥骗我,你就给我陪葬吧!” 谭植拔腿想跑,却被康正按住动弹不得。 城外,杀声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