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效镇定剂,我随后就到。” 他挂断电话,再度进屋。 林浅还侧躺在被窝里安然熟睡,怕自己吵醒她,顾砚辞动作放轻。 写纸条,换衣服,出屋……一整套动作悄无声息。 最外间房门关拢瞬间,林浅眼睫毛扬起,眼眸睁开。 她上半身坐起,从床头柜上拿起顾砚辞留下的纸条:因突发状况赶去黄埔市,下午或傍晚既回榕城,回见。 林浅丢下纸条,眼底翻涌冷光。 半夜前往,目的地黄埔市,他此去所见者,除了白月光,还能有谁? 林浅咬唇轻笑,今晚,顾忌着她伤势未愈,入睡之前,顾砚辞没和她相亲相爱,却是好一番深拥长吻。 顾砚辞深爱白月光却和她缠缠绵绵,男人的深情,不过如此。 她的手机接到陌生来电,电话那端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在火锅店里偶遇过的李兴。 李兴拉长声音,慢悠悠说:“我没猜错的话,一个来自黄埔市的电话,叫走你老公。哎呀,我真是同情你啊,生米煮成熟饭的男人竟然抓不住。” 林浅内心一动,恍惚间意识到什么。 他知道顾砚辞半夜离去,那个突然打来的电话,与他有关。 为将她发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