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个李长安就带着自己的手下,乔装打扮进入到当地官员府中,在这里进行探查。 每个房子轮流过,可惜并没有发现什么证据。 李长安眉头紧皱的同时,直接从官员府中抓来一名小管事,带到外面黑漆漆的房子里。 小管事头上的头套被掀开,眼神里写满了惊恐,显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李长安一巴掌抡过去,让他瞬间清醒。 小管事胆怯的看着李长安,声音沙哑的求饶。 “这位大人,我好像不认识你吧,我们之间没什么交集吧,你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要抓我?” “如果是想要银子的话,我可以给你的,你想要多少银子?只要我能拿得出来,我都给你。” 如果只是要银子的话,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可惜李长安要的不是银子,他要的是真相和答案。 “说说你们官员和山匪之间有什么勾结?” 李长安直白的询问,小管事眼神里闪过惊恐,随后疯狂的摇头,着急的解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都是上面官员的,我就是一个小管事,哪里能让我知道呀?各位大人,如果你们要询问这种事情,还得把县令抓来。” 小管事是县令的亲信,在身边跟了最起码有五六年,说他不知道这件事情,那是假的。 清楚的知道这个,李长安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给旁边的不良人使眼色。 不良人瞬间会意,拿出他们提前准备好的刑具对付小管事。 比如说红烙铁,还有老虎凳,亦或者是夹手指的,首先上阵的是夹手指。 竹片将他的手指关节夹在一起,疯狂的缩紧,让他根本承受不住,身子不自主的颤抖,眼神里写满了惊恐。 紧接着是老虎凳,相比于红烙铁来说,这个刑法属于比较轻的。 但小管事平常仗着他的身份,各种作威作福,每天什么事情都不自己做,又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苦? 在老虎凳加到第六个的时候,他就直接哭了出来,当场求饶。 “我说,我说,只要你们饶了我,让我说什么我都说,绝对真实的话,我不会瞒你们的。” “行。”李长安命人将砖头取下来,坐在小管事面前,眼神里面是严肃。 “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你头上的官员和山匪勾结多久了?他们平常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勾结的?山匪给官员拿多少好处?” 这些都是比较隐晦的事情,小管事刚想说自己不知道,李长安的脸就黑了下来。 看着旁边烧的红红的烙铁,小管事最终还是因为害怕,而将真相全部吐露。 “勾结最起码有五六年之久,就是将通关文碟给那些山匪,这样山匪不管哪个关口都能去,官员再把商人的路线卖给他们,那就能大赚特赚。” “至于官员能拿多少钱,这我是真不知道,只知道每月他都有进账,是用个大檀木箱子装的。” 小管事的脸色严肃,不像是在说谎。 李长安点了点头,利用纸笔将他的证词记录下来。 随后看向旁边的不良人:“你带着这个管事,还有他的证词前往京城,将人交给太子,明白吗?” 听到要把自己交给太子,管事整个人都懵了,他的身子剧烈的颤抖,沙哑着声音求饶。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呢?不是说只要我好好交代就放了我吗?你们这是食言。” “我们少主可从来没有食言,放过你的意思是不让你的性命受到威胁,并不是说不让你去出庭作证。” 不良人猛地将小管事打晕,当场塞到马车里,以最快速度赶往京城。 看着远去的车马,李长安放心下来。 后续的事情由三皇子处理,他很放心。 至于自己,则继续北上。 路上,李长安看到了大量难民,他们待在角落里,或躺着或趴着,但无一例外的都很虚弱。 他们已经长时间没有进食了,自然没有精神。 有母亲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活着,竟然将血液往孩子嘴里灌。 眼前这凄惨的一幕,李长安看在眼里,不免有些心疼,刚想出面救治,这些难民就围了上来。 原来他们是看李长安穿着不凡,所以才来求助。 “这位大官人求求你,救救我们吧,给我们点食物,不管什么都可以,我们想活着。” “大官人,我们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