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名裂。” 李长安做的其余事,他们自然不会和盘托出,专门捡这些容易引起纷争的事说,上面又怎会放过他? “你们如何看?”得到回应后,白长戟又转身看向另外两位家主。 “我无异议。” 见两人都点头后,白长戟也不再犹豫,一封飞鸽传书飞了出去。 白鸽缓缓飞出,路过县衙,停下休息,李长安整正在处理公务,余光瞥了过去。 信鸽?信? 他蹙眉,顺势将白鸽给抓了过来,取下信件,打开一看,竟是四大家族禀报百姓为自己立碑的事,好一番添油加醋。 呵!立碑! 他嘴角轻蔑,只觉得嘲讽。 他侦破不少案件,为百姓谋福祉,这等好事不说,专挑引起纷争的事来说,这心机可真沈。 不过…… 他们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信鸽竟落到他手中。 天意如此,他可不能错过。 李长安拿起笔,在信上涂涂抹抹了一番,改动了不少内容,这才露出一抹笑容。 他们想告状,他便不遂人愿! 随后,他将信放到信鸽上,吩咐道:“浮生,跟上去瞧瞧。” “是!” 半个时辰后,浮生回来,面容惆怅,想来是发现了什么。 “如何?”李长安一门心思扑在公务上,头都未抬一下。 浮生如实汇报,“回少主,那信鸽到达一个农庄后就消失不见,属下怀疑那 那农庄看着很是普通,信鸽却凭空消失,若说底下什么没有,他可不信。 然,下去查探乃是大事,总得征询李长安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