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存啊!” 大殿之上,盘坐主位的袁尚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道:“老将军还是以大局为重的好,本公子奉父命在此守三军粮草,若中妖女奸计,将军可担得起这等过失!” 面对袁尚的责问,蒋义渠气结,可不敢多言其他,在场除了他蒋义渠,可是还有大将韩荀,而韩荀素来与他不和,不说大错,便是小过,也难保韩荀不会落井下石,夺了他的兵权。“难道就放任那妖女斩军中大将?”蒋义渠心有不甘道。 袁尚端起茶杯茗了一口,才摇摇头道:“当然不可放任其猖獗,只是本公子不打无把握之仗,不知其来历,不知其军士人数,不知有无埋伏,不知其战阵焉能轻易出手!” 听袁尚这般言语。蒋义渠也自觉有理,立刻又道:“三公子,老夫愿意外出侦查妖女虚实。” 袁尚却是看向坐在下面的韩荀,道:“韩将军。劳你外出查实,定要探查清楚那妖女的来历和实力。” “末将定不负公子所托!”韩荀起身答应道。 “且去吧。” “是!” 于是韩荀引万人军士出城,循着孙尚香留下的痕迹而去。 蒋义渠虽不甘,可也不得不服。袁尚用兵还是有些章法,明知道蒋义渠为报侄子之仇,肯定急躁,为此可能中了对方诡计。而让和蒋义渠有隙的韩荀试探军情,则必定可如实相报。 再说韩荀出城巡查孙尚香大军踪迹。可孙尚香大军则好似人间蒸发,在乌巢周边山水间失去孙尚香大军踪迹。可在一条河流边,韩荀还是发现了许多马迹,根据行军多年的判断。韩荀初步判断,这支军士当有三万战马,三万战马便意味着三万军士。 如此韩荀大惊,立刻返回乌巢,见袁尚禀报道:“公子。果然有诈。定有与妖女合谋者,且人数不在三万之下!” “这么多!”袁尚也是大吃一惊,“究竟是何方势力?” 韩荀摇摇头道:“当不是曹操、孟获之军!” “命人加强防范,不可轻易出城与之战斗。继续派斥候查探敌军踪迹!”袁尚喝令道。 “是!”韩荀答应道。 于此同时。藏匿山林的孙尚香责令大军原地休息,待半夜劫乌巢运往官渡的粮草。 孙尚香虽为香妃。又是主将。可真正要麾下诸军臣服却也不易,尤其这红水营曾是孟获亲卫。便有都尉站出来,道:“香妃,为何吾等不结阵灭了韩荀大军,反而造成假象迷惑其,令其走脱?” 看着都尉,孙尚香冷声道:“这里没有香妃,只有孙将军!” 那都尉一凛,却是依旧能察觉到孙尚香身上弥漫的杀机,这可是孙尚香第一次杀人,直到现在依旧气息不稳,不得已都尉道:“将军,请给末将解释!” “解释?本将需要给你解释吗?不想死就按照本将吩咐的去做!”孙尚香冷声道。 那都尉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另外两个都尉强行拉出孙尚香的军帐。三个都尉才出主将军帐,就听到从里面传来,一声声‘呕、呕’之声。 “连杀个人都要呕吐半天!她能做我们的将领?”那之前讲话的都尉大声嚷道。 “霍都尉小声点吧,她毕竟是主公的妃子。”另一都尉小声道。 那都尉则不依不饶道:“主公的妃子又如何,我们是出来为主公打仗的,可她……” “闭嘴吧,你如她这般年纪的时候,可杀过合丹境大将?”最后一位老成的都尉喝声道。 “姜老,如你这般讲,我们就真的要在此躲躲藏藏小打小闹吗?”霍姓都尉嚷道。 那姜姓老都尉道:“难道你想要袁尚知晓我等深浅,纠结乌巢全部大军,剿灭我等吗?” 霍都尉则道:“为主公死战有何不可,我等牺牲,袁尚也绝讨不到好处!” “愚蠢!”姜都尉喝道,“我等身死是轻,坏主公大事是重,便是死也不足惜!” 说到孟获,那霍都尉顿时哑火。 姜老都尉不得不继续出言道:“霍都尉,老夫知你勇不可挡,可主公大事为重,还是遵香妃命令吧。” “是。”霍都尉不情愿道。 是夜,孙尚香大喝一声道:“姜都尉,领壬水营军士,随本将前去劫袁尚粮草!” 从乌巢运往官渡的粮草,可谓是日夜不绝。且有重兵护送,只是路途甚长,不可能做到处处都有道兵守护,道兵更多则是为震慑存在。 当孙尚香率领三千人马出现在半途时,战阵相护之下,立刻将运送粮草的军士杀乱,夺了三十车粮草便走。 待到袁尚率领道兵前来救援时,孙尚香的三千人马丢弃了二十车粮草,带着另外十车粮草绝尘而去。 粮草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