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院长,关于路游这孩子,有一些比较私密的话,我想跟这位白老师私下里商讨,可以吗?” 西楚清书的目光透着真诚,转头看着祝老,浅勾的唇角一抹得体的微笑,有如春风拂面,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西楚清书说得情真意切,好像真的是为了自家这个不着调的逆子而来。 这么看来,他还真是一个好父亲啊! 可西楚路游这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听了他的说辞,不羁的嘴角冷冷勾起,暗地里露出一副嘲讽的表情。 呵,说得多么冠冕堂皇,还不是想跟那个贱女人单独相处而已! 但是,祝老听见西楚清书这句话,却是突然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随后尴尬地笑道:“当然,您是咱们魔法学院第一个找上门来投诉的家长,为了咱们学院的声誉着想,您的意见我们都会认真对待。” “那我能劳烦白老师跟我走一趟吗?“ 这次,西楚清书的目光转向白酒,眼神里有着一丝隐藏的笑意,似乎对她这个老师有着很深的感情。 奇怪的咧,明明就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都不知道这男人到底在笑个什么鬼! 哪怕西楚清书一直表现得很有风度,白酒对他依旧没啥好印象。 具体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就觉得这男人的语气跟他说话时的神态有一种割裂般的矛盾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从他体内破土而出,然后摧毁这个世界。 西楚清书斯文的外表之下,隐藏的是一种不可告人的疯狂。 那是野兽与生俱来的天赋。 而他一直隐藏得很好。 不过,看着祝老一副身不由己的表情,白酒还是淡定地点点头,“哦,那就走吧。” 白酒觉得,西楚清书这条恶龙没什么好怕的。 她想得很简单。 就觉得西楚清书这条龙就算跟龙母有仇,肯定也不能在龙殿之内动手。 他们这十条被封印的死龙,好像跟皇权冕玄有过什么约定。 比如,在某人的地盘不能动用武力之类的。 所以,皇权冕玄上次对付黑蟒龙的时候,就下手很轻。 不光几次三番让对方逃走,还刻意留了一些力量,没伤及对方的要害。 这才是黑蟒龙敢如此嚣张袭击龙殿的底气所在。 当然,相对的,黑蟒龙应该也受此约定的反噬。 那条凶猛的恶龙,几乎将整个龙殿肆虐了一遍,最后也没敢彻底闹翻,而是夹着尾巴逃走了。 白酒后来问过,皇权冕玄却说这是秘密,不能对外人言。 白酒当时还呵呵冷笑,说我不是你老婆嘛,我怎么就成外人了。 皇权冕玄好像还因为“老婆”这两个字愣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在愧疚还是在开心,总之整条龙都怪怪的。 白酒觉得,她遇见的每一条龙都很怪。 包括面前这个西楚清书。 在一众老头生离死别一般的目送下,白酒跟西楚清书并肩而行,步调一致地走出了金色的办公大楼。 在外人看来,他们身上有一种颇为和谐的气质,像是金童玉女,很是般配。 来到无人的地方,西楚清书突然看向白酒右边的手臂,轻轻浅笑,“夫人,您的小皮鞭一直缠在手腕上,难道不会觉得很难受?” “其实,您不用这么防备我,我不会对夫人怎么样的。” 西楚清书看着白酒,再次露出那种暧昧的表情,“您知道,我对人类一直保持着某种程度上的尊重。” 他竟然知道自己有小皮鞭! 白酒愣了一下,随后故作镇定道:“嗯,还行吧。对了,西先生,您到底找我什么事?” 至于恶龙对人类保持尊重这种狗屁言论,白酒基本上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就当他是放了个屁,而她有听没有懂。 野兽尊重人类? 不存在的。 至少她目前没有看见过。 尤其是以杀戮为天性的恶龙。 哦,也不是一条都没有。 至今唯一一条还算尊重她的恶龙就是皇权冕玄。 但他尊重自己,仅仅只是因为她跟那男人死去的妻子很像,这才得到了一点点表面的尊重。 如果她没有这张脸,下场也会跟那群绑架她的飞龙帮流氓一样。 白酒对自己的身份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从不敢恃宠而骄。 “不好意思,白小姐,鄙姓西楚。” 西楚清书听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