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站在一个想要把二十二楼一网打尽的狗渣男眼里,何悯鸿的做法简直太完美了。BIqupai. 就得她这样,时不时的一句话戳戳其他两女的肺管子,让她们不舒服,进而互相争吵。 只有她们三个吵起来了,顾渣男才能顺理成章的当这个裁判,时而敲打一下余初晖,时而敲打一下朱喆,引导一下何悯鸿的思维。 被余初晖一通抢白加指责,何悯鸿气得要死,更令她生气的是,顾韶元从头到尾都安静的坐在那里看戏,也不帮自己。 瞬间没了跟余初晖吵下去的欲望,一扭身回到自己的卧室,哐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朱喆朝顾韶元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仿佛再说,看吧,不是我不想在中间做个和事佬,实在是做不来。 顾韶元顺势起身,他敢保证,再坐下去,余初晖百分百要求他给她妈安排工作。 刚才,余初晖的铺垫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奈何有何悯鸿这个猪队友打岔,以至于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 “小余,我的意见你可以考虑一下,再者,跟你妈说话还是要注意下措辞,即便对她再怎么怒其不争,她毕竟是生你养你的母亲,该有的尊重还是得有的。” 这可不是顾韶元故意挑刺,余初晖形容母亲的词汇简直令人瞠目结舌,比如‘抖、‘奴性’…… 这是一个女儿对她亲妈说的词,而且还是当面说的,敢信吗? “顾总,谢谢你,一针见血的帮我分析出房子的隐患,要不这样,这个周末我请你吃饭,给我个献殷勤的机会吧。” 顾韶元笑着摇头,“我才从云南出差回来,公司积压了一大堆事等着处理,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抽点时间来看看蓁蓁。” “别说这个周末,下个周末都没时间,你如果想请吃饭,只能等到下个月了。” “这样啊……那好吧!” “我去看看鸿鸿,你俩聊。” 顾韶元走过去敲了敲何悯鸿的门,何悯鸿打开门,反身坐回床沿,一张本就偏圆的脸鼓成了包子状。 “顾哥,余初晖对我什么态度你都看在眼里,你怎么也不帮我说话,反而还帮她呢?” 顾韶元拉了一把椅子放在何悯鸿面前,坐下以后,没好气的说,“让小余她爸跟她姑妈为了房子扯皮,是我给出的主意,你刚才批评这个主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其实是在批评我?” 何悯鸿哑然,过了会儿才一脸悻悻。 “我那是就事论事,你知道的,我向来对事不对人。” “再怎么对事不对人,你也是在对人说话,适当的考虑一下对方的情绪,这难道不是做人的基本准则吗?” 顾韶元越说越气,伸手揪了揪她的脸。 “鼓着一张包子脸给谁看呢?” “顾哥,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何悯鸿道歉总是非常积极,可是道完歉以后,瞬间把前面的错误抛在脑后,一点长进都没有。 顾韶元收回手,叹了口气,“鸿鸿啊,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被嫌弃吗?因为你思考问题的方式不对。” “哪里不对了?” “你总是把就事论事、客观公正挂在嘴边,但你从来没想过另一个问题,每个人的行为本身都是有目的的。” “比如小余跟她妈妈的事情,我来问你,这些事情应该都是你偷听来的吧?” 何悯鸿缩了缩脖子,脸皮有些发烫,强辩了句,“我没偷听,是她们说话声太大了,我在卧室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姑且算你说的对,那你有没有想过,小余从头到尾都没跟你讲过她家里的事,你知道归知道,也要思考一下她为什么不跟你讲。”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明白,人家不讲是不希望我掺和到里面去,或者认为讲了也没用,那我就装作不知道,什么也不说。” 何悯鸿似懂非懂,“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就像上次,余初晖故意诱导我说出让她把她妈妈接来魔都,也是她的行为里包含的目的。” “对,余初晖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只要你稍一琢磨就能明白她想干什么。” 何悯鸿耷拉着肩膀,“人际关系真是太复杂了,好难懂啊!” “既然难懂,那你为什么非得卷进去?被人指责多管闲事很光荣吗?” 见何悯鸿一脸不服气的样子,顾韶元真是无语,语气不知不觉重了一些。 “你要想明白一点,你就是个小编辑,什么也不是,就连我,手底下十几家企业,管着十几万人的饭碗,我都不敢说自己能改变别人的思想,你何悯鸿凭什么?” 顾韶元的话不可为不重,搁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