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知道修仙,只会嘤嘤嘤哭唧唧的蠢娘们,什么时候口才这么好了? 自己不过是偷偷溜回家几天嘛。 这个蠢娘们居然从家、国、天下三个角度,掰开了揉碎了,翻来覆去批评了自己小半个时辰,连一句话都不带重的。 绝,太绝了! 秦渊已经快被这个啰嗦的女人逼疯了。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赶紧插口转移话题,道:“你怎么来了啊?” 不过,燕姣然刚刚用力太狠,还没缓过来,仍在大口喘着气。 见此。 慕容嫣然再也忍不住了,咯咯咯笑个不停。 笑得花枝乱颤。 燕姣然登时柳眉倒竖,俏目一寒,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瞪了慕容嫣然一眼。 慕容嫣然赶紧止住笑意,做了燕姣然的嘴替,开口问道:“秦渊,事情都办完了,后面呢?” “后面你准备怎么办?” 秦渊摊了摊手,耸着肩,淡淡地说道:“没了。” “没了?没有后续计划了?” “你的计划就到这儿了?” 慕容嫣然一脸惊讶地看着秦渊。 燕姣然似乎是缓过来了,娇嗔道:“嫣然,你信他?” “明摆着是不想说出来。” “这个狗男人满肚子的坏水!” 秦渊白了燕姣然一眼,略有不满。 看破不说破,我们还是好朋友! 慕容嫣然拱火道:“陛下,既然他不愿意说的话,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燕姣然柳眉一竖,愤然道:“不行!” “来都来了,怎么可以空手而回!” 当即深吸一口气,准备发起下一轮的攻势与批判。 秦渊觉察到了危险,先下手为强道:“你们啊,耐心瞧好吧,若是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这可不是燕姣然想要的答案,软声道:“秦渊!” “朕和嫣然都这样配合你了,你还好意思藏私嘛?” “朕,堂堂大周天子,不仅连丢了三次面子,亲自过去请,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站在门口等了一个时辰,脸都丢没了耶!” “你的良心不会痛嘛,你就不能给朕和嫣然一点儿弥补嘛!” 秦渊笑眯眯地看着慕容嫣然,关于补偿慕容嫣然的事情,他很有兴趣啊! 燕姣然读懂了秦渊的神色,身子微微一侧,将慕容嫣然完全遮住,嘟囔着嘴,不满道: “朕可是天子耶,堂堂大周天子耶!” “朕不要面子的嘛!” 秦渊白了她一眼,你还知道你是天子啊! 这天底下,哪有当皇帝的三天两头往臣子的家里跑呐。 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薛定谔的皇帝是吧! 需要的时候,就是大周天子;不需要的时候,就是一个蠢娘们? 秦渊嘴角抽了抽,摇头道:“陛下啊,铲除了孔党和杨党,偌大的朝堂,偌大的大周,岂不是都由你说了算了?” “到那时,陛下大权在握,在大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岂不美哉?” 燕姣然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朝着秦渊贴了贴,嬉笑道:“朕可不敢,秦大人到时候又折腾个李日天,秦日天的,一篇文章下来,朕可受不了。” 说着说着,眼圈渐渐红了,又朝秦渊的位置挪了挪。 喂喂喂! 你是天子,你是天子耶! 秦渊微不可查地躲了躲,远离了女帝:“陛下,微臣哪敢啊!” “之前,纯粹是被猪油蒙了心,一不小心手抖,发错了文!” 燕姣然一边瞥着慕容嫣然有些吃味的神色,一边又朝秦渊靠近了一大步,娇笑道:“那朕怎么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手抖?” “真不会手抖了!”秦渊保证道。 他对天发誓,是真的没存货了。 年轻时候不努力,不够用功,实在是想不起什么千古名篇了。 《治安疏》、《过秦论》、《六国论》、《谏太宗十思疏》已经是他搜肠刮肚,硬憋出来的极限了。 再就是什么《马说》、《师说》之类的,完全不应景啊! “赵日天”谢幕的最后一篇文章,还是把陈无咎和魏无音关到小黑屋里,拿着棍棒和现代知识,威逼利诱,强迫他们连熬了十个通宵,自己再润色润色,才完工的封笔之作呢。 “好吧。” 燕姣然瞥了秦渊一眼,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