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不成书。 先行一步的抱朴子和孙华原,竟也在此时寻到了这儿来。 远远便掠见了燕姣然一行人。 不由得一愣。 祖师爷在朝中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官,而且又出了丑,惹得京州城满城风雨,还是个待罪之身。 天子若是想见他,让人来传召就是了。 为何要自己亲自来找呢? 这还不算,竟还是乔装打扮,微服跑出来见祖师爷。 这事情有点耐人寻味啊。 看这架势,祖师爷似乎不在“禁闭室”里,他这是去哪儿了? 天子怎么还一副着急上火的模样。 看来这里头有故事啊! 抱朴子和孙华原两人就差搬来小板凳,掏出瓜子一边磕一边看热闹了。 等两人偷听到秦渊居然不见了,还是跟道门的人一块走了的时候。 一下子就急眼了。 道门? 道门里能干出背后敲闷棍的,除了太乙真宗那帮不讲武德的老杂毛,还能有谁? 过分,太过分了! 竟然干出明抢祖师爷这样的事情! 脸都不要了! 两人对视一眼,身形便消失在了天地之中。 他们要去找太乙真宗的人理论理论! 然而,等两人赶到太乙真宗驻地的时候,却扑了个空。 这儿只剩下,几只小虾米,一个有分量的人都没了。 好好好,玩这出是吧! 抱朴子当即召集了玉函宗的门人,开始追踪太乙真宗门人的踪迹,势要找回自家祖师爷! …… 另一边。 秦渊正在给一大帮“丐帮”八袋长老上课。 不得不说。 这太乙真宗是真的抽象,整个宗门的精英凑在一起,就跟给丐帮开堂会一样。 秦渊轻咳了几声,悠然道:“诸位道长,我今天要讲的东西,可是压箱底,绝不外传的手艺,诸位道长可要保密,莫要泄露出去。” 蔺采泉咧嘴一笑,回答道:“祖师爷这您放心。” “这儿绝对隐秘,而且里三层外三层都布置了人手,保证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 “祖师爷只管放心说便是,我等修道多年,自然不是多嘴多舌之人,保证会把祖师爷说得,烂再肚子里。” “那好。”秦渊开始上课,“诸位道长且听好。” 话落。 屋中的道士们嗖得一下全都抬头挺胸,端端正正,老老实实,像小学生一样坐着,目光灼灼,紧紧盯着秦渊。 “诸位道长想来对天象都很有研究吧?” 秦渊扫视了一圈,缓缓问道。 众人纷纷谦虚道:“略懂,略懂。” “那好。” 秦渊微微一笑:“咱们今天就聊聊这个天象。” “聊一聊,天象与国运的联系。” “蔺道长,对此,你有什么想法么?” 蔺采泉简单思索了一下,便开口回答道:“一朝国运肯定与天象是息息相关的。” “不管是洪涝,还是旱灾,只要是遭了灾,就会民不聊生,就容易招致祸端,激发民变。” 秦渊点点头,肯定道:“道长说得很不错。” “那么大周的幅员如此辽阔,各地的天象是否是一样的呢?”秦渊问道。 蔺采泉摇了摇头道:“天象因时而异,因地而异,不同的山川地理,不同的地方,自然会有不同的天象,定然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秦渊又问道:“那道长,既然各地的天象都不一样,那有没有什么规律可循呢?” 蔺采泉想了想回答道:“大体上来说,还是有规律的,比如说同样的时候,越是往北便越是寒冷,越是往南便越是炎热。” “南边多雨,又湿又热,瘴气丛生。” “北境较为严寒,一年之中,冬季尤长。” “……” 蔺采泉一口气讲了一大堆规律。 秦渊听得连连点头,不愧是大周第一气象学院,总结的就是到位啊。 “既然诸位道长对天象之学如此了解,不知你们可曾想过,同一个地方,百年千年间的天象有没有变化呢?” “以京州为例,你们有没有发现,近些年的京州似乎越来越冷了呢。” 闻言,众人不禁一愣。 同一个地方,百年千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