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不禁嘴角抽了抽。 作为大周的状元。 作为饱读诗书的读书人。 作为一个深明礼义廉耻的大周新青年。 他自然不会犯错。 只是用欣赏的眼光,站在学习艺术的角度上,多批判了几眼。 然后,才别过脑袋。 毕竟,门外还有人盯梢呢,不能太过分。 没啥意思。 身材好是好。 婀娜多姿、前凸后翘、胸怀博大的,好好的顶级美女的苗子,只可惜长在了一个错误的人身上。 唉。 没意思呐。 燕姣然一惊,急忙拎起龙袍,重新披好。 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心平气和地问道:“你说说。” “嗷。” 秦渊也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其实道理都是一样的。” “齐桓公早年的意气风发和晚年的凄凉落魄相比,无不是证明了管仲的重要性。” “像齐桓公这样的普通人,在管仲的辅佐下,都能成为一代霸主。” “这岂不是说明,国家的好坏,与君主个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主要看的是臣子呐!” 秦渊笑呵呵地说道:“这么一说,你明白了吗?” 燕姣然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把责任全都甩给朝堂的大臣?” “国事如此糜烂,不是因为朕不努力,不是因为朕昏庸,实在是因为这些人不干人事,就知道给朕拖后腿?” 秦渊连连点头,咧嘴笑道:“只要把朝堂上的人都换一茬,你再励精图治一下,让大周蒸蒸日上,两相对比之下,结果不是就很明显了吗?” 他把身子微微后仰,露出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样,长叹道:“不是朕不努力,实在是手下人太废物了啊……” 所谓日记治国,就是这么个道理。 一瞧这样子,燕姣然不禁又噗哧掩口,眼角眉梢掩不住桃花似的婉媚。 这个狗男人还挺有皇后的样子的嘛。 燕姣然托着香腮,静静地看着秦渊演绎。 不过,这个答案,她才不满意呢。 把朝堂里的人都换了,然后把锅甩出去。 说得轻巧! 孔令达和杨英广自成一党,根深蒂固,怎么可能说换就换? 再者,还有九姓世家虎视眈眈。 哪儿这么容易呢。 而且,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把人全换了,谁来顶他们的班呢? 大周压根就没有这么多的人才储备。 这狗男人分明就是在忽悠朕,骗朕好好干活,把自己给摘出去! 燕姣然摇摇头,反对道:“你分明是在糊弄朕!” “就算把你说的都做成了,天下人也会骂朕眼瞎!” “任由这些大奸臣在朝堂上嚯嚯这么多年,还不是又饶回去了!” “你根本就没认真给朕想法子!” “你又欺负朕……” 燕姣然越说越是委屈,神色一黯,又准备掏出杀手锏了。 秦渊一怔,这蠢娘有长进啊,不好应付了啊。 根据他丰富的上网经验。 想要泼脏水可比洗白容易多了。 说得越多,错的就越多。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断网。 看不见别人说什么,自然就无事发生。 而衍嘉绒,身为大周天子,一天到晚锁在深宫里,足不出户的。 有没有人骂她,她怎么会知道呢? 只要把这蠢娘们忽悠晕了,过了眼前这关,顺带忽悠她好好干活,给她画一张大饼。 至于宫外的人说了些什么,让她听见什么,让她看见什么,还不是自己家的小慕容说了算嘛? 随便印几份“假报纸”不就糊弄过去了。 这样子,女帝开心了,大周的读书人也开心了,自己也省了一大堆麻烦。 可谓是三赢! 秦渊摇摇头,故作高深道:“你想的太简单了。” “我是什么人?怎么会没考虑到这点呢。” “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吧,讲完你就明白了。” “你说说,朕洗耳恭听。”燕姣然的星眸流露出迷人的光彩。 秦渊轻咳了几声,开始讲起了故事。 “在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