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姣然粉面含春,即使没有刻意魅惑,孤男寡女之间,又结了生死之缘,这幅抿笑的模样何其诱人。 更要命的是,随着燕姣然欺近,一缕甜腻香气萦绕而来。 靠! 色诱! 哪个老干部禁得住这样的考验? 不行! 这不是一哆嗦的事儿。 这是后半辈子的幸福! 理智! 秦渊心跳加剧,忙不迭地踉跄后退,没多远便撞上了门板,只能在心里背起了九九乘法表。 可惜效果不大。 燕姣然盈盈起身,踮着步子长腿交错,敏捷而优雅地走到秦渊身边。 月光穿透门缝映上如玉雪靥,只有“冷艳”二字可堪形容。 贴在他的耳畔,呢喃娇语:“那朕呢?你当真不想嘛?” 秦渊只觉得鼻间满是甜腻香气,不禁筋麻骨软浑身发烧。 好兄弟也早就不争气了…… 不行…… 不可以! 这错误绝对不能犯! 犯了后半辈子真玩完了! 想想处理不完的政务…… 想想累成狗的社畜生活…… 想想一眼望不到头的忙碌…… 理智归来。 秦渊深吸了好几口气,稳下心神,转身就溜,“陛下,微臣告退!” 秦渊逃得更快,眨眼吱呀一声,已消失在屋中。 “朕不许!”燕姣然伸手拉他,却没捉住,嘤咛道:“你实在是让朕越来越好奇了呀。” “狗男人,你是跑不掉的!” “朕看上的男人,一定要得到手!” “狗男人,明晚见呦……” …… 秦渊慌不择路地逃出屋子,没遇上任何人,一路畅通无阻奔离京州府衙,一口气跑上了自己的马车。 这才松了口气。 好险。 差点就犯错了。 这错误绝逼会后悔一生的。 幸好啊…… 节操保住了! 妈的。 太吓人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家门口,他仍心有余悸。 蹬下马车。 抬头瞧见惊若翩鸿,婉若游龙的烫金两个大字—— 秦府。 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这下,安全了。 刚进家门,明栈雪便奔了出来,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娇声道: “夫君——” “你可算是回来了。” “听说陛下在京州府衙附近遇刺,你没事吧?” 秦渊搂着明栈雪,笑道:“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呢。” “娘子,你可别忘了,你夫君我武艺高强,可是全书院最能打的哦,谁能伤我?” 明栈雪“咭”的一笑,柔荑轻轻捂上他的胸口,嫣然道: “还说没事,衣服上满是尘土,头发也有些乱。” “你再瞧这儿,还有血渍呢!” “你肯定是以身犯险,上阵杀敌了。” 明栈雪咬唇盯着他,眸中一片朦胧,低低声道:“以后,可不许再逞强,胡乱冲阵了。” “好,娘子,都听你的,都依你。”秦渊怦怦心跳,情不自禁拥得更紧。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忽然。 明栈雪面色微变,仿佛突然惊醒般,身子一扭,便从秦渊的怀中脱出,美目睁圆,气呼呼道:“你之前做什么去了?” “你身上怎么会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秦渊一愣,女人都是福尔摩斯么,这也能闻出来? 抬起衣袖,用力地嗅了嗅,“没啊?没什么味道啊!” “娘子你是不是闻错了?” “我身上不可能有香气啊,要有也是血污和汗水的臭气!” 明栈雪狐疑地望了望他,“是么?” “是啊!”秦渊把手伸到她跟前,“不信你闻,你再闻闻。” 明栈雪又凑近,仔细地闻了闻,好像是没什么味道了。 难道真她是闻错了? 秦渊又借机将她搂在怀里,开口说道:“娘子,为夫今天忙了一天了,又累又饿。” “你快让厨房准备些吃的,给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