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升,轻烟薄雾梦幻般地出没于屋舍之间,偶尔的几声虫鸣让天地显得更加幽静寂寥,明媚的朝阳正逐渐从雾气上方升腾起来,喷薄出壮丽的晨曦。 清晨时分,京州城的街头逐渐活跃,百姓陆续走出家门,贩夫走卒沿街叫卖: “包子——” “卖煤咯……” …… 秦府。 “夫君——快起床啦,该去州衙当值啦。” 明栈雪轻轻推了推熟睡的秦渊,柔声道。 秦渊紧闭着双眼,挥了挥手,呓声道:“睡会,再睡……睡会,就一会。” 明栈雪蹙了下眉儿,杏目微嗔,如菱儿的小嘴嘟囔着,煞是可爱。 不多时,明栈雪灵机一动。 “大郎,该吃药了……” 温婉柔腻的声音,如涓涓细流,淌过萋萋芳草,在秦渊的耳畔响起,惊破了他的美梦。 药…… 大郎,吃药?! 擦! 原本还迷迷糊糊的秦渊,倏地一个激灵,猛地扑腾起来。 “夫君~,你总算是起来啦,是时候去州衙当值了。”明栈雪捂着嘴,偷笑道。 听着动听熟悉的声音,秦渊当下松了口气,仍心有余悸、惊魂未定,说道:“娘子啊,那话可不能乱说啊,会吓死人的……” 明栈雪咯咯一笑,哼哼道:“还不是夫君你像个孩童一样,赖床不起!” 秦渊擦了把冷汗,疑问道:“娘子,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平日里明明都得为夫我喊你好几次,甚至于使出杀手锏,你才意犹未尽,悻悻起床。” “今儿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明栈雪白了他一眼,似嗔非嗔,声音柔媚,如莺出谷:“坏蛋!明知故问!” 秦渊不解道:“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端端的怎么就明知故问了呢。 他是真的不知道哇! 明栈雪双颧俱晕,咬着朱唇盯着眼前的男儿。 好一会,才似嗔若骂地又吐了一句: “大坏蛋!” “我昨夜睡得很好,一觉到天亮,这才早早就醒了” “之前……” “都怨你,大笨瓜!” “都是你闹的!” “坏蛋!” “好哇,大胆泼妇,竟敢谋害你的夫君。”秦渊坏笑一声,一把将明栈雪揽入怀中。 明栈雪“嘤”地一声,软软地扑在他身上,伴随而至的是醉人心魄的缕缕幽香。 秦渊满怀软腻温香。 忽然意识到好像有哪儿不太对劲。 “大坏蛋!” 美人似嗔非嗔,推着他的胸膛支起娇躯。 脸上染着惊心动魄的羞与媚,眸中尽是盈盈水波。 这般神态,魂销魄融,昨夜压下去的邪火,又被勾了出来。 秦渊见她眸中水波盈盈,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情意,不禁动情万分: “好哇,居然还敢抵赖,为夫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蓦地朝前扑去,将明栈雪紧紧压在床上。 明栈雪娇躯挣扭,娇嗔道: “夫君,不行,你还得去州衙当值……” 这话却如火上浇油,惹得男儿愈加痴迷狂乱。 “无妨,不碍事,反正知府是陈师兄,司马是任师兄,都是自己人。” 秦渊霸道而应,不容拒绝地去解女孩腰里的罗带。 明栈雪乜见,又慌张地呻吟: “御……御史要弹劾……夫君的……” 秦渊一掌倏从松脱的衣裳插入,穿掠过软滑小衣…… 粗喘道: “那女昏君国都快亡了,这大周朝的官不做也罢。” 明栈雪嘤咛失声。 苦苦束缚的情欲终于溃堤而出。 刹那间肢酥体软,尽由檀郎轻薄。 “等……等会!” 秦渊陡然想起自家妻子的大姨妈来了。 他根本没法将千娇百媚的明栈雪就地正法啊! 好个磨人的小妖精! 昨夜抵死不从。 今早千娇百媚。 这是吃准了我不能碰你,想吊我胃口呢! 念及此。 秦渊的动作不由为之一顿。 明栈雪情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