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你不去报官,反而偷偷摸摸跑到鲁家送信。又为什么? “难道不是为了用鲁姑娘的清誉,拿捏国公爷,好让他们全家吃这口哑巴亏? “你绕了这么一大圈,不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那伙贼人逃跑吗?” 海云舒只觉好笑:“我不报官,是怕毁了他家姑娘清白。这也有错? “他家若真想追凶,下山当天就能报官,可他们没有,这才让贼人溜走。自己家都不报官,指望别人去报?这屎盆子,扣不到我头上来。” 郎官问:“你口口声声说为鲁姑娘清誉着想,可她受辱的消息怎么还是传出来了?难不成是鲁家人嫌自家姑娘命长,自己说的?” 海云舒咬死了:“这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说的。” 郎官不依不饶:“那你下山后去哪了?据我所知,你可是过了整整七天才回的东昌侯府。” “我……” 海云舒差点说漏嘴。 话到跟前又改了口:“我在荒山摔倒,伤了腿,被娘家的仆人找到,自然是送回娘家养病了。” “是吗?”鲍郎官一脸奸笑。 立刻叫衙役拖上来一个人。 那人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身上的伤口和破烂的囚衣粘成一片。 哎呦哎呦地惨叫着。 若不是脚上那双绣花鞋,连男女都看不出。 “认识她吗?” 海云舒只觉得此人面熟,却想不到是谁。 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