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让我再见娘亲。”
海云舒问:“江老爷,琮儿说的可是真的?”
他也不含糊:“是真的,琮哥儿既然是我江家血脉,老夫自当对他负责,岂能任由这孩子跟在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身边。”
“不知所谓?”
海云舒听了只想笑。
她一连几问:“我想问问江老爷,您以什么立场要把琮儿抢走?就因为您的儿子江成璟,几年前跟我一夜欢好,出了场力气,你就觉得自己可以理直气壮地要走孩子了?”
“你……你说得这是什么浑话!”
“浑不浑的不重要,反正在你们心里,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犯不着拿三从四德来约束自己。”
江老爷子气得差点晕过去,直揉着太阳穴,缓缓神。
海云舒道:“怀胎十月,我呕吐不止,手脚血肿,你们江家在哪?”
“生了琮儿,他夏日里起痱子,冬日里长冻疮,发烧时冒雨抱着他瞧大夫,睡不安稳时日夜啼哭……这些时候,你们又在哪?”
“现在得了信儿,知道琮儿留着你们家一半的血,就想半道儿上杀出来截胡?告诉你,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