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人已经清点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既然都没问题,那就即刻出发。” 得到白铎的首肯后,田金烈立马带着人走出了小院,纷纷持刀跨上了骏马。 而田金烈则是体贴的为白铎置办了一辆马车,自己谄媚的凑了上去,把一块黑铁令牌递了上去。 “白老大,这块调令先给您,也是我们庚午支队的标志,无论是在编和外编,见到此令牌都要无条件服从。” 白铎接过,令牌入手冰凉,上面篆刻着精致的花纹,是一座天秤,并且还有刀剑符文交叉。 意欲着捍卫公平和正义。 “我还不是你们庚午支队的捕头,仅仅是有调取权而已,若我死在了这次任务中,或者濒死逃脱,是没有资格拿这块令牌的。” 白铎饶有意味的瞥了田金烈一眼。 只见他表情认真道:“我们相信白老大你的实力,胜任庚午支队捕头是早晚的事情。 并且我们这些旧部也会全力辅佐你办案。” 白铎笑了笑,没有说话,但他心中可是清楚的很。 “这个田金烈作为庚午支队二把手,情报探查能力一流,肯定是知道了我在山君口中救下了钱小妍一事。 并且我在曲水流觞诗会上还曾一筷点破浩然气,这些种种都能够让人猜出我的大概实力。 况且,我和陆沉舟都是身怀先天气种之人,跟着我的前景肯定差不了。 最重要的是,我愿意为他们的前任老大报仇。”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白铎可不相信是自己的人格魅力吸引了庚午支队所有人,无非就是权衡利弊下的决断而已。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马车已经驶离了玉京主城区,开始往郊区行进。 这里分散着许多村落,吴刚丧命的龙门村就是白铎一行的目的地。 良久,白铎感到马车一阵颠簸,他缓缓抬起眼帘,朝着车厢外看了看。 正好对上田金烈抱有歉意的大脸。 “白老大,咱已经偏离官道了,所以路比较崎岖。” “无妨。” 白铎淡淡的回了一句,同时眯着眼睛望向车窗外的景色,不由得狐疑道:“按照现在的时辰天早就应该亮了吧?为何我们越走越暗? 况且,周围的雾气也越来越浓了,还伴有丝丝的肉类腐烂味。” “大哥明察秋毫,我们已经到了龙门村的地界了,从村中的灵媒死后,这里就起了不散的大雾,连阳光都照不透。” 田金烈认真的解释着,同时心有余悸的扫了周围一眼,连他这种气血如虎的横练武者,也觉得有股恶寒萦绕不散。 似乎是怕白铎忘记了那死去的灵媒是怎么回事,于是又补充道:“死去的灵媒就是那招鬼女孩的父亲,也是龙门村的巫师,靠着自身的能力为村民祛病消灾。” 白铎点点头。 根据已有的情报来看,那小女孩此刻的处境并不是很好,只和母亲以及年幼的弟弟相依为命。 队伍一直向前,途中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变故。 直到他们经过了一处墓园,肉类腐烂的味道更重了,密密麻麻的墓碑藏在迷雾中,并且还伴随着扭曲哀嚎的人影在若隐若现。 “怎么会有流水声?那些痛苦的嚎叫又是怎么回事?” 白铎紧皱眉头,这里有种令他十分不适的气息,并且这种气息十分熟悉。 “宋磊?不对,他不是已经被我打死了吗?并且这股气息也远远不是他能所比拟的。” 白铎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之前他途径红尘客栈遇到了一个杀妻弃子的魔道武修。 他身上就被种下了蛇鳞异种,从而获得了一些妖魔的能力。 想不到这种气息,竟然会在这里重新遇到。 “不对,这个时间线上的宋磊应该还没死,毕竟是两年前,可他应该没这么强才对。” 就当白铎头脑风暴时,一旁田金烈则是出声解释道:“在龙门村他们相信死去的先祖可以为他们与神灵沟通,以施加痛苦的方式,来获得赐福。” 田金烈的话把白铎从内心世界拉了出来。 他有些匪夷所思道:“以施加痛苦的方式来获得赐福?这供奉的是邪神吧?” “嘘!话糙理不糙,但白老大你得小声点,别被藏在雾里的村民听见了,否则我们会被当做亵渎神灵之人,被驱逐出去的。 我们还得解决吴老大的案子,但碍于身份又不能和村民起冲突,所以咱得谨言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