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要回那两百两银子,却被恶仆撵了出去,我儿气不过同他理论了几句,他便唤人将我儿拳打脚踢!”
“我家旺儿从小身子就弱,哪里经得住那些莽汉的拳脚?听说他被同窗抬回了客栈,没过两天便咽了气,连春闱都没能等到……尸身运回来时,都闭不上眼……我的儿,他死的太冤啊!”
老大夫说到这儿再也说不下去,捶着胸口,老泪纵横。
阮娆听到这儿,也跟着落起泪来。
自从有孕之后,她便变得十分敏感,情绪波动也大,动不动就爱落泪,听不得这让人心酸的事。
“老大夫,你打听王刚,莫不是想进京去找他?”
老大夫抹了一把老泪,咬牙道,“实不相瞒,老朽卖这处宅子,并非真的是要告老还乡了却残生,而是为了进京去找那畜生!让他赔我儿的命!”
“你要报仇?”阮娆愣了一下,随即劝道,“这仇该报是该报,不过老伯,你就算真的去了上京,怕是连王家的门都进不去,更别提报仇了。”
“这样吧,你安心呆在这里,等我们回了京,我会找人替你做主。”
“你?”老大夫打量了下阮娆,摇摇头没再说话了。
陆宇却道,“老伯,你完全可别小瞧她,她的身份可不简单。她说能找到替你做主的人,就真的一定能找到。”
老大夫摇摇头,“老朽不是不信你们,只是报仇怎能假手他人?我必须自己去,要不然,我我那含冤而死的儿,也对不起抑郁而终的孩儿他娘。”
阮娆见他一脸固执,便也不好再劝,只能暂时闭嘴了。
老大夫抹了下脸,站起身。
“你们早点歇着吧,等过两日这宅子卖出去,咱们就有盘缠一同进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