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裴昭之不把她当盘菜,她更来劲了。 “穿个紧身衣紧身裤,勾引谁……” 她话说到一半被裴念的声音吸引过去。 抬着下颚,高傲的从头到尾打量着她,“你谁啊,乡巴佬。” 裴念笑笑,“我是谁不重要,不过,韩小姐要谨言慎行,小心祸从口出,会有血光之灾。” 那天在死亡谷口,眼前的女孩差点被辛无扔进去。 她多看了她几眼,好像听辛无说她叫韩什么的。 当时看她面相知道她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只当了旁观者。 现下再见,她面相带祸。 结合她这张刁钻的嘴,猜想祸从口出。 韩稚欣当下就怒了,冲到裴念面前推她,“你他妈咒谁呢啊,乡巴佬!” 裴昭之走了几步,听见裴念的话才回头。 刚要问裴念认识她吗,看见韩稚欣居然动手。 说她可以,动她小外甥女,找死呢? 裴昭之还没挨到人,韩稚欣惨叫声响彻地下停车场。 “啊啊啊……你放开我,你干了什么,好疼啊!” 裴念面无表情,声音清冷,“我是善意的提醒,韩小姐下次再动手,我就不单单是警告了。” 她松开韩稚欣手腕。 韩稚欣已经疼的冒冷汗了。 她觉得自己手肯定断了,不然怎么这么疼。 可是在裴念松开她一瞬间,她很快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好像刚刚的疼是错觉。 回过神来,二人已经走远了。 她欺软怕硬,身边又没人,气的原地跺脚。 裴昭之拉着裴念,问道:“你怎么认识她?你干什么了,就那么轻轻一捏,她疼的跟杀猪一样。” “没什么,按住了她手筋,就跟你平时不经意撞到筋一样,不过不经意时候只有一瞬。但是她被我一直按着,会一直疼。” 光听她说,裴昭之手筋都一麻。 撞筋的感觉真的太酸爽。 不敢想不敢想。 默默竖起大拇指,追问道:“那你怎么认识她的?” 裴念把初遇辛无的事学了以后,反过来问裴昭之,“你为什么让着她?” 裴昭之本来听见韩稚欣被辛无虐还挺高兴,被裴念问到,眸色一暗。 刚好电梯开了,她像没听见似的,“走走,小姨带你oshopp~” “狗烧饼?” 裴昭之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拉着她钻进一家设计师女装店。 裴念则看着她后脑勺若有所思。 她们逛了好一会,裴昭之给裴念买了好多衣服鞋子,刷了卡让人送裴家。 新衣服没洗裴念也不会穿,所以逛了两个小时两人还是两手空空,裴念也依旧是那套洗的发白的衣服。 裴念有些乏了,“回家吧小姨。” 裴昭之看了眼时间,也觉得差不多了。 “行,你坐这等我一下,我去个洗手间带你去吃东西,然后回家。” 裴念点头,坐在休息长椅上等她。 她与这繁华的商场格格不入,好像闯入富人区的小保姆。 路过人无不多看她两眼。 但富人的素质大部分还不错,不会去做下人脸面,耀武扬威的事。 可是,总有一些老鼠屎,会坏了一锅粥。 裴念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 声音很重,并且是向她来的。 有的人对于突如其来的危险,会有本能反应。 这是祖辈时期刻在血脉里的警觉。 而裴念就是这种人。 感觉到后背的冷风,她猛地起身躲开。 “哗啦”一声,刚刚坐过的长椅被一桶拖布水浇的透透的。 裴念躲得不远,水溅到她身上不少。 位置也很尴尬,刚好在大腿根那里。 料子很吸水,很快湿成一片。 裴念神色冷清向罪魁祸首看去。 只见韩稚欣把水桶扔在地上,一脚踢翻,不怀好意的看着裴念,“哟,媚男女湿了啊,快,走过路过的朋友有没有人需要暖床的,这位乡巴佬缺钱啊,钓凯子来了。” 她身后站着两个女孩,一个很胖,一脸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