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默契。很多时候,勾陈都不必说话,只是一个眼神,苏云龙就能立即领会他是什么意思。 这时苏云龙收到他眼色后,便是立即表示明白地一点头,根本都没多问半个字,便立即拨转马头往旁而去。 此时金泉县那边的山路上,却是又新赶来了一拨人。而且这拨人人数还不少,差不多也有二十多个,苏云龙正是向这帮人迎头赶去。 打马近前后,苏云龙勒马停下,向这帮人中领头为首的一个中年人喝道:“我家公子要临时征用你们办事,报上名来。” 那中年人一听,先是不禁一愣,随后便立即怒极反笑地道:“真是好大的口气,你们家这狗屁公子是什么人,以为是当朝皇帝吗?” 这人话声一落,他后面的那帮手下都是跟着一起大声嘲笑。 苏云龙听罢,则是二话不说,立即身影一闪从马上飞身而起地纵身上前,当胸一脚便把那尚自大笑的中年人一脚踹倒在马背上。然后他一脚踩着马鞍,一脚踩着这中年人脖子,问道:“答不答应?” 中年人身后的那帮手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中年人已被制伏,立即不禁纷纷大惊失色地惊呼出口。有的大声呵斥,有的破口大骂,有的则是迅速兵刃出鞘。 但无论如何,眼见那中年人受制于苏云龙,苏云龙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踩断那中年人脖子,却是一声都不敢上前,只能在旁边呼喝。 那中年人被苏云龙踩着脖子,则是受到的威胁最重,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没命。当此之时,哪里还顾得想太多,当然是保命要紧,立即连忙不住叫道:“答应,答应,我答应,好汉饶命……” 苏云龙见他答应后,却是也没再多问难,立即轻巧地一个后空翻,便分豪不差地翻落回自己的马背上。 那中年人脱困后直起身来,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认没事,然后便立即咬牙切齿地挥手要叫身后的一众手下上去对付苏云龙。 刚才他只是一个照面下就被苏云龙给制伏踩住了脖子,可以说连一招都没接下,完全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甚至连苏云龙的动作都有些没看清。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是不由自主地被踹倒,然后被踩中脖子了,输的是莫名其妙。 而正因为莫名其妙,他才有些口服心不服,认为自己刚才完全是一时大意才致如此,对方也是趁着自己的大意突然偷袭才致得手,并不是自己面对那个面具人,就完全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而且就算他自己的武功真的有些不如眼前的这个面具人,他也还占着人多势众的优势。他一时还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勾陈等人,也没注意到苏云龙刚才是从勾陈那边过来。 反正眼下在他眼前的,就只有一个苏云龙。所以他自认为凭借着人多势众,也应该能够从苏云龙身上碾压过去。 他一只手已经高高扬起,正要挥手高声下命令。但胯下的马不知为何,却是忽然悲鸣一声,四蹄一软地歪身便倒。 还幸亏他刚遭了苏云龙的“偷袭”,此时便也正高度戒备着,所以在胯下的马歪身倒地时,立即率先反应过来地连忙一踩马镫,往起一跳,及时跳下了马背,免去了跟着倒下有可能会被压住一只腿的尴尬丢脸局面。 但尽管如此,让他及时跳下了马背,可随后一看那马,他还是不由立即面色一变地浑身一冷,十分后怕。 但见此时地下的那匹马,已是七窍流血而亡,并且四肢都似乎已经碎裂折断。 好端端的马当然不会忽然无故如此,而且他这匹马还是特意精挑细选的一匹好马,平日也是派人精心照料,怎么可能就会忽然出事地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如果这不是偶然性的自然事件,那定然是必然性的人为事件。 联想到苏云龙刚刚就踩在他这匹马背上,立即便不禁吓得他浑身一激凌。 尽管他有些不敢相信,但最大的嫌疑人与罪魁祸首自然无疑正是那个面具人。 惊吓之中,他抬头往苏云龙看去,便正对上了苏云龙眼中“别怀疑,就是我”的目光。不禁又受一吓,吓的腿都软了。 “在下刘荣培,不知贵公子有何吩咐,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这个刘荣培到底也是练武之人,虽然确实有些被吓的腿软了,却是也没那么容易倒下。稍微一软后,还是又立即撑了起来。然后便再不敢挥手向手下人下命令,立即一路小跑地跑到苏云龙马前,十分恭敬地行礼说道。 他确实是练武之人,骨头也确实练的比常人更硬,但眼下面对的是武功更强的高手,而且还是不知强出了他几倍甚至十几倍的内力境内手。在这种高手面前,他哪里还硬气得起来。 内功与外功还有一个很明显的区别,那就是内功能够做到暗劲伤人,不显于外,这也是内力相对外力很奇妙的特性之一。 内力境高手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