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立马来了兴致,“什么办法?” “暂时不告诉你。”谢宴声把她拥住,声线沉沉,“等我好消息就是。” 因为有雪七相伴,温澜第二天吃过早饭去了tt。 周翘一直在医院进行康复,温澜这阵子琐事缠身,工作室的大小事务都是苏姐在操持。 温澜先在内网上看了三个工作室的运营收入,发现这个月的业绩没有达到预期。 她十分自责。 周翘出于信任把偌大的公司交给她打理,她却因为私事而疏忽了工作。 她暗暗下定决心从现在开始正常上班,用尽一切手段冲业绩。 先把工作室最近出现的问题列在一张纸上,又召集三个工作室的负责人开了个短会。 会上,温澜把业绩下滑的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 苏姐也做了自我检讨,说因为没有运营管理和经验,以至于这个月流失了几个资深老客户。 开完会,温澜正式开启上班模式。 温澜去二楼,雪七就跟到二楼。温澜去男装工作室,雪七就跟到男装工作室。 有几个同事开玩笑地问温澜,“这位小姐姐寸步不离地跟着温设计师,难道是温设计师的保镖?” “她是我朋友雪七。”温澜硬着头皮解释,“她最近在跟我学服装设计,所以我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令温澜头疼的是,雪七对别人的主动示好只会颔首点头,高冷得连句招呼都不打。 在一楼忙完,温澜回到二楼周翘的办公室,主动给雪七倒了杯咖啡。 雪七这才开了“金口”,“我只喝自己水杯中的水。” 温澜把咖啡放回桌上,打开电脑忙起来。 雪七则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翻起一本时尚杂志。 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前台小姑娘来敲门,说江景辞来了,非要见她。 “我不是说了么,不见江景辞。”温澜一脸嫌弃。 “江先生说见不到温设计师就——”前台的话还没说完,楼梯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江景辞站到了门口。 江景辞脸色铁青,看温澜的目光十分凌厉,“我有话和你说。” 温澜还没反应过来,一旁坐着的雪七已快速起身,警觉地站到温澜身后。 不明就里的前台小姑娘识趣地下楼。 温澜杵在门口,没有让江景辞进门的打算,“说吧。” 江景辞瞥了眼雪七,目光越发冷冽,“我不是来骚扰你的,是来为你送离婚协议书的。” “你说什么?”温澜以为听错了。 江景辞把手中的文件朝房间的地板上一扔,“不用等一个月,你现在就可以和谢宴声双宿双飞了。” 雪七已弯腰捡起文件递向温澜。 温澜大致看了下,是她起诉江景辞的离婚协议书,一式两份,上面已有江景辞的签字和红色印章。 昨天庭审,江景辞不离婚的态度还很坚决,今天就签了字—— 温澜想不通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能提前等到江景辞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她还是特别兴奋。 她把离婚协议书紧紧攥在手中,激动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景辞被她的表情刺得心塞,“我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马上去民政局办理手续。” “现在就去?”温澜问得很小心,生怕江景辞反悔。 “当然是现在。我带了结婚证和户口本,你只需带身份证就行。我去停车场等你。”江景辞嗓音黯淡无力,转身下楼。 温澜以为听错了,朝身后的雪七问:“他刚刚是不是说要去办理离婚手续?” “没错。”雪七应了声。 温澜的神经线依旧紧绷,因为在她的认知中,江景辞不会这么快妥协。 难道江景辞刚刚的说辞是在骗她? 想了想,她还是多留了个心眼,没有下楼。 十几分钟之后,前台小姑娘再次气喘吁吁来敲门,说江景辞催她快点下去。 “你先去忙,等我忙完手头的工作就下楼。”温澜依旧不相信江景辞会主动约她去办离婚手续。 等到前台的高跟鞋声远去,温澜拨通谢宴声的电话。 还没开口,谢宴声就问:“江景辞现在应该去找你办离婚手续了吧?” “你怎么知道?!”她越发震惊。 “赶紧去办。”谢宴声用命令的语气道,“记住,无论去哪儿都带着雪七。” “原来江景辞没有骗我。”她越发好奇,“江景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