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够拿着。 “我并非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要给你留点什么!最好是用不上,留作念想。” “他到底在想什么?”简逊看着信,声音都在颤抖。 “他这是在逼我!” “他分明就是在逼我!” 逼她在她家里和他之间做个选择。 “你若是不喜欢他的话,就逼不了。若是能够逼迫得了你,那就说明你是喜欢他的!”赵蝶叹着气。 “诡计多端的男人,就是想要看看你在不在乎他!” “我才不在乎。” “那就更简单了。”赵蝶指着她手里的金牌,把金牌收好,把这封信撕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要死,就让他去死!” 赵青点点头,表示同意赵蝶的做法。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若当真不喜,就放过自己,别想太多。” 赵青伸了个懒腰。 “哎,感情真是个复杂的事情。阿青,幸好你没有扭捏。”金七感慨了一句。 “我身无负累,自然能够随性。” 简逊责任太大,自己将自己给困住了。 哪怕她翅膀再硬,那些负累让她硬生生地折了一只翅膀,从此就再无飞翔的可能性。 简逊看着手里的信和金牌,她确实很想像他们说的那样,干脆不要理会谭振武了。 他想找死就让他去。 但是,这心里难受得很,疼得厉害。 她又不是不喜欢他,只是不能喜欢—— “我得去找他——” 简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汹涌而下。 他是唯一一个不管她是男是女,一如既往喜欢她的人。 “公子?” 张宾一脸错愕地看着简逊。 他从刚刚就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不,应该说从谭振武给他这个盒子开始,他就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现在果然如此。 原来谭大人和他家公子是一对? 张宾有些错愕,有些震撼,但是又觉得理所当然。 也是,要不是一对,怎么会时刻都在黏在一起。 就像他和如画,要是给他机会,他也想要和如画黏在一起。 张宾抬头看着如画笑了笑,却被如画瞪了一眼。 张宾:“?” 为什么瞪他? “公子,谭公子不会有事的,你先别着急,一着急,脑子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