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死了。刁盼子一听立刻慌了神,连忙抹着眼泪开了门。 通风报信的不是别人,正是爹爹的姘头李寡妇,盼子在镇上碰见她了,这女人几乎逢集必去,净买些吃嘴的东西。 盼子刚一开门,李寡妇就伸长了脖子往里瞅,正好看见衣不遮体的秦兽。 “哟,我说怎么这么晚不开门,原来屋里藏着男人呢,看样子事儿还没办完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懒得跟你计较。你刚才说我娘怎么了,怎么就送到了镇卫生院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刁盼子不屑于跟这女人解释什么,一心只想知道自己的母亲怎么了。 “哎哟,你看我这记性,光顾着看门里的俊后生,怎么把正事忘了。”嘴上说着话,李寡妇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徐银龙的下半身。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娘在镇上突然晕倒了,下身还流了一大滩血。直到现在还血流不止没呢,镇卫生院的大夫们也查不出病因,只怕是你娘的命要保不住了。” “娘啊娘啊,你可不能就这样丢下女儿啊,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一听说马桂芬生命垂危,刁盼子泪如雨下,也顾不得给秦兽缝补裤子了,门也来不及锁,就急忙迈上自行车,一路哭喊着朝镇上赶去。 这时,李寡妇看着院子里进退两难的秦兽,竟不请自来地走了进来。 “哎,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胆子也太大了,大白天光着腚沟子,调戏小姑娘调戏到人家家里来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裤子破了,盼子是出于好心,帮我缝补缝补。” 一眼就看出这老娘们不好对付,他赶紧又扮上了傻子,嘴里淌着哈喇子回答道。 李寡妇一脸兴奋,“我说怎么敢在村长家光着屁股,不怕被刁冲天逮着把三条腿都打断,原来是个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