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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月不想让他担心,便伸出了手道:“我自己来。”
刚抬起头来,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肩胛骨上的伤疼得她冒汗。
紧张的放下了药碗,谢景渊连忙俯身前倾:“怎么了?都跟你说了我来便好了,别又扯到了伤口。”
带着一丝埋怨,但更多的是关心。
谢景渊心疼的看着她,想到那雨夜时她扑过来的身影,又道:“我宁愿是我受的那一剑。”
声音很小,若非萤月跟他距离很近,她都差点没能够听见这一句话,埋怨的仰头看着他:“你胡说什么呢?要是是你受那一剑,你只怕现在就见不到我了,他们可是为了取你的性命而来,下了死手的。”
“如今,我只是受伤,虽说很疼,但并非致命,很好了。”
萤月说罢,冲着他灿烂一笑。
谢景渊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好?我觉得不好,还不如让我疼,我的身子骨可比你的要硬朗多了,你怎么跟我比啊?”
一口一口吹凉药送到了萤月口中,她只喝了一点,就苦得皱起了眉头,喝不下去了,但见到谢景渊这么说,还有些调侃的神情,萤月嘴硬不肯服软,硬着头皮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