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用来当成纪念馆。
爬山虎藤布满了外墙，柱子上有大片的掉漆。
看起来阴森森的。
下车前，刘智杰递给了蔡天河一把鞭子。
让心腹领着这位他新找来的顾客去地下室，刘智杰一个人回到了办公室。
拉开抽屉，拿出一本账本，把蔡天河的名字写上去。
里面都是他这些年记录的顾客，因为这层关系，让刘智杰在各圈都人脉不少。
他要是真出了事，这些名流豪门也脱不了干系。
所以刘智杰一向有恃无恐。
整理完账本，放在保险柜里锁好，又加了一层锁放进办公室的暗格。
刘智杰这才坐回办公桌前。
这个账本，上面有他这些年的犯罪和行贿记录。
很多年前他喝醉了酒丢过一次，几乎吓掉他半条命。
不过好在后面找回来了。
一朝被蛇咬，从此他对账本格外小心，锁都得加两层。
刘智杰享受得坐在椅子上听雨声，耳边还隐隐传来惨叫声。
喝完一杯茶，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本尘封很久的册子。
是春天福利院所有孩子的资料。
翻动几页，他的手指停留在一张照片上。
年代久远，照片颜色都斑驳。
画面中那个瘦小的男孩，尽管已经遍体凌伤，眼神依然带着一种狠劲。
刘智杰很讨厌这个眼神，让他浑身不自在。
但是他认出了小男孩手臂上那条伤疤。
有些疤痕，即使花再大的精力修补，还是会留下印记。
翻动手机，输入骆燃的名字。
广场上铺天盖地都是他粉丝发的图。
光鲜亮丽，和照片上这个瘦弱的小男孩简直是判若两人。
只有这个令人讨厌的眼神，还是一模一样。
手指轻轻在骆燃的照片上滑过，刘智杰的脸上浮现出危险笑容。
正准备把资料放好，手臂不小心打碎了茶杯。
茶水撒了一地，泼到新买的鞋子上。
他脱了鞋擦拭，翻转过来，看到了粘在上面的窃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