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好像在醒着。
听到耳边花楹的声音不似平时那般灵动，带着一丝丝压抑的感觉，“顾四爷，这孩子身上怎么会有妖气？”
“妖气？怕是药灵感应错了。”顾长安的语气异常阴冷。
我好像还从未听过他这样和人说话。
“感应错了？”花楹继续追问，“我不信曾经那么厉害的顾四爷，如今会连一个孩子身上的妖气都感应不出来，刚刚在把孩子给我看之前，四爷应该动过手脚了吧？”
“我说了，是你想多了，也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顾长安，你究竟想要隐瞒什么？”
……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我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做梦，总之，最后渐渐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也没睡在院子里，而是睡在自己的床上。
看来我们的回程又因为昨晚这酒场给拖后了。
“小月，你醒了？”顾长安站在门口，见我醒过来，这才迈步进来。
他似乎永远都这么礼貌又绅士。
昨晚你睡得太香，我没忍心叫醒你，把你抱回房间后原本是想着让外婆给你脱衣服，但外婆也带着染染睡了，我也没打扰他们，就让你这么不舒服地睡了一夜。
我伸了伸懒腰，眼皮还是有些重，疲累地开口问道：“花楹呢？”
顾长安给我洗了条毛巾擦脸，“昨晚早就走了，你刚睡着她就以不胜酒力为由，回了她自己的小酒馆。”
“那么早就回了？”我有些诧异，“你们俩昨晚没聊天？”
顾长安愣了几秒，然后噗嗤一笑，“我和她有什么好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