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怎么了?
难道这就有错吗?
他一直都觉得这是没有错的。
所以即使自己的儿子做下了那样的孽,他也没有觉得如何。
心里面反而是在想着那个女的该死,贱,之类的。
然而现在陈寒虽然你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但他却感觉,这完全就是在说自己。
一时间,詹徽眼珠子都红了。
他现在都没有注意到,被陈寒砍死儿子的还有几个官,没有在这里。
比如副左都御史、工部侍郎等。
隔壁的陈寒还没有停下来。
继续谩骂着。
“不妨告诉你,当时如果真能本官自己操刀砍死那些杂碎的话,我一定会动手的。”
“你都不知道亲眼看到这几个砸碎的狗头被一刀砍下来,有多么的爽。”
“嘶!!就好像夏天吃了一大碗冰镇的酸梅汤一样,爽到脚底板。”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时真的很想拿刀,将那几个狗操得烂杂碎的尸体剁碎了去喂狗,这样才过瘾。”
“你说就这样的人,他儿子都被我砍死了,还能保得了你?”
“哈哈哈,你还指望一个中年死了儿子的老鳏夫,能有多少能量,他本人就是一坨狗屎。”
“一坨狗屎来救你,呸!他算个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他今天要是敢出现在这里,我陈寒的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