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恶寒。
好在这玩意儿好像不会动,我慢慢的爬上树干。这个时候才算是看清楚这家伙的全貌。
脑袋跟个肿头的金鱼似的,身体却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了,双耳朵里有藤蔓延伸出来,和另外一根树枝长到了一起,用这种奇怪的姿势,挂在树枝上。
我估计,应该是被伸进脑子里的那根藤蔓吸干了身体的养分,然后和这棵树产生了我暂时没办法解释的共生关系才变成这样的。
看到这里,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说起来,其实我在树下的时候好像就已经看到这玩意儿了,只是当时没仔细去想。
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穿过层层树枝,我看见,像这样的尸体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虽然不算密集,但是也足够让人心生畏惧了。
这棵树胃口不小啊!光是树根
牺牲这么多人的性命,来换取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之法,真的值得吗?我心里一阵唏嘘。
秦冰这时候重新爬了上来,她用手里的短刀戳了戳那尸体,紧张的问我:“喂,这东西不会活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