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这个人不合适。
周珩直觉是后者,也希望只是后者。但理智又撕扯着情感,不断告诫他要保持清醒,在结果水落石出前,不要昏了头。
想到这里,周珩更心烦了。
他的确公司那边有烦心事才去打拳,而不是像刚才说那样只为消遣。和岑佳视频也只是想看看她的脸,听她说说话。
哪怕现在相隔两地,摸不着触不到。但哪怕只安安静静看着她,他就足够满足和放松。
结果倒好,这一晚上话没说几句,他一颗心却被搞得七上八下,那叫一个稀碎。
更烦了。
岑佳也感觉头更晕了。可她脑袋了还记着刚才说的事,态度坚定的拒绝:“你可千万别让赵知难过来哦,被发现真的就完了!”
“那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周珩脱口问了一句。
不等对方反应,他又紧跟着逼问:“是不是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一直要偷偷摸摸?”
岑佳闻言微怔,然后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屏幕里的人,有些迷惑又有些不知所措。明明一开始就达成共识的事,最近三不五时就要被提到桌面上来闹点不愉快?
她觉得狗男人今晚是真的反常,胡搅蛮缠又咄咄逼人。
像极了欠抽的熊孩子。
当然他狂犬病犯了比熊孩子杀伤力可大多了。不过她现头晕的很,实在没精力和他吵架,也不太想说好听的话哄他。
于是沉默两秒后,岑佳决定实话实说:“周珩,我应该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不想让我爷爷利用我们之间的关系给岑氏谋利。”
男人牵了牵嘴角,语调讽刺:“不是翅膀硬了吗?怎么又怂了?”
还是说,这些都只是搪塞敷衍他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