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茶味,就知道是谁来了。
“徐星光。”
尤明月跟徐星光挨着站,她弯着腰洗手,语气莫测地说道:“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那样的人,你也能下得了手。”
嗯?
徐星光听得云里雾里。
她琢磨了下,以为尤明月是在说霍闻安。
徐星光有些好奇地问道:“他是什么样的人?”霍老板虽然是个坐过牢的病秧子,但他长得并不差啊。
论皮囊长相,十个褚子木,都比不过一个霍老板。
怎么到了尤明月嘴里,霍老板就那般不堪呢?
见徐星光竟然还有脸追问,尤明月也是服气了。
“长什么样?他瘦得跟个干尸一样,撕开脸上那层皮都能看到骷髅头了,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把骨头。就算你想要跻身名流,过锦衣玉食日子,你也用不着作践自己去勾引那种家伙吧!”
徐星光这才意识到尤明月口中的‘那个家伙’,是指夏侯怀归。
“你是不是看到任何一对陌生男女站在一起,都觉得他们有一腿?”徐星光讥笑道:“真是思想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尤明月早就见识过徐星光的毒舌本事,也不跟她对骂。
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尤明月走到烘干机下吹手,烘干机的噪音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我要是你,宁愿不顾伦理纲常去勾引夏侯商,也不会去勾引那个夏侯怀归。你那个师姐长得就很一般,说不定夏侯商早就在外面养了情人...”
尤明月脑后的头发丝突然被人一把揪住,用力之大,几乎要将她的头皮直接掀开。
尤明月顿时疼得眼泪直飙。
“啊!”尤明月被迫仰头,对上徐星光那双看似平静,却蕴藏着无尽冰霜的双眸。
尤明月心里发怵,嘴里却大声骂道:“徐星光,你又要动手打我是不是?这里是夏侯家,我是客人,你把我打伤了,让你师姐怎么交代!”
她以为搬出张知意来,能让徐星光知难而退。
但她这些话,并没有对徐星光造成丝毫影响。
徐星光拽着尤明月的头发就大步朝外面的饭厅走去。
尤明月赶紧用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高跟鞋踉跄地踩着地板退着走,才能跟上徐星光的步伐。
见徐星光脚步不停,是真的要拖着自己去人多的饭厅,尤明月心里充满了恐慌。
她今天以褚子木女朋友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她代表的是褚家的形象。一旦她以这幅形象出现在饭厅,肯定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让褚家颜面扫地,她就绝无得到褚太太认可,嫁进褚家的可能。
而徐星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丢的也是她一个人的脸。
尤明月可不敢跟徐星光一起胡来。
尤明月立马就认怂了,她忍着痛意向徐星光求饶:“徐星光,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这种话了。你快放了我!”
“哼!”徐星光根本不相信尤明月是真的认识到了错误。
走到盥洗室跟饭厅中间的中式屏风后面,徐星光猛地抬起脚跟,接连两下踹在尤明月的膝盖窝后面。
“啊!”尤明月压抑地惊呼了一声,一膝盖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她的前方正对着盥洗池墙壁那面巨型玻璃。
尤明月挣扎地抬起头来,便看见了镜子里那个模样凄惨的自己。
狼狈,脆弱,又不堪一击。
反观徐星光,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头孤狼,剽悍又凶狠,随时都能张开獠牙咬碎猎物的头骨。
“徐星光,你快放开我啊。”尤明月生怕有人闯进来,会看到这场闹剧。
徐星光仍拽着尤明月的头发,她绕到尤明月面前,弯下腰来,直视着尤明月那双含泪的双眼,字字清晰地告诉她:“我警告你,尤明月。张知意是我当做亲姐姐般在意的人,她的丈夫就是我的姐夫。你可以诋毁我,辱骂我,但你不能随意侮辱我的亲人!”
“好!好!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说张知意了。”尤明月只想快些从徐星光的掌心下逃脱。
徐星光说什么,她都认了。
看到尤明月这副窝囊样,徐星光森冷一笑,用力扯住尤明月的头发往上提。
尤明月不得不保持着仰望的姿势,被动地直视着徐星光。
徐星光说:“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和你妈那样爱抢别人的男人,再让我听到你诋毁我师姐和姐夫,我能拽着你的头发,像遛狗那样在渝江城溜一圈,让全城人都睁眼看看你尤明月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说完,徐星光松开了尤明月的头发。
她像个地痞流氓一样,残忍地拍打着尤明月的脸颊,恶狠狠地说:“别惹我,你还能继续傍褚子木的金大腿。惹毛了我,老子把你和你的金大腿都砍了!”
“反正我爹不疼,又没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