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季匪忍不住笑了“我不是就在你面前么”
程见烟没说话,她有点不好意思。
总不能说,她在想季匪十八岁的样子。
还好在这个时候,季匪不会钻牛角尖儿的逼问她什么。
可他们像是一种野狼和兔子的关系。
野狼捉住了兔子,却没有直接把她拆吃入腹,而是牙齿啃咬着她的动脉,酥酥麻麻,让猎物觉得痒到骨子里。她咬着唇,忍着堆砌在喉咙里的叫声。
那是一种十分危险,每个细胞都在紧张的状态中,肾上激素狂飙的感觉。
程见烟第一次觉得,她是只随时可能丧命的兔子。
“程程。”季匪还讨人厌的在她耳边不断嘀咕“跟我说话。”
“呃。”程见烟短促地叫了声,艰难问“说什么”
她连喘气都有些费力了。
“说什么都行,叫我的名字也行。”季匪眼睛很亮,目光灼灼的盯着面色嫣红的女人。
他其实没什么鲜明的目的,就是想听她的声音。
做这种事难免有些不公平的例如程见烟快晕过去了,但他兴奋的要命,而且精神百倍。
程见烟秀眉紧紧皱起来,声音难得带了丝怨怼的娇憨“季匪,你真烦人”
季匪笑的更开心了。
“刚刚和陈非他们一起打球时,他问了我个问题。”季匪帮她拨了拨耳边汗涔涔的头发,声音喑哑“他问,我体力这么好,你能不能吃得消。”
“程程,你吃得消么,嗯”
程见烟几乎要把床单攥碎了,声音被撞的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
她的初体验太过刺激,感觉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一种和生理课上教的截然不同的感觉。
见她不说话,季匪也无所谓,慢悠悠的自问自答。
“吃不消也得吃。”他声音缓慢,笃定,带着股子不容置喙“毕竟”
“挺贪吃的。”
程见烟是教师,十一有法定假日很正常。
但她不明白季匪为什么也会有假期。
难得放假这三天,她却丝毫没有体会到休息的感觉,反倒比平时累得多得多。
被抱来抱去,一会儿就要去一趟浴室的洗洗涮涮。
程见烟完全不知道在她看来只会装胸的小狗会变得那么可怕,这些天脑中不断闪回的情绪就是后悔,特别后悔。
但后悔也没用了,她只能硬生生的承受,麻痹感从天灵感到脚尖,几乎虚脱。
偏生记忆力还好,总能记得季匪在她耳边说的一些浑话
“垫子有十厘米,但想是要湿透,一晚上就够了。”
假期的第二天晚上才彻底结束。
上药的时候,程见烟再次觉得季匪真是个变态。
这人给出的理由是他手指粗糙,容易没轻没重。可药这种东西,在他舌尖上不都化开了么
无底线的厮混过后,程见烟身上疼的几乎不能动弹,尤其是两条腿,走路都颤颤巍巍的。
可是在家待着也没办法专心工作,反倒被季匪抱在怀里亲一会儿,就容易再次有反应。
这样可不行。
程见烟只好忍着疼,硬着头皮提议“我们出去走走吧。”
继续在家待着,指不定又会发生什么。
季匪当然能看出来她在怕什么,轻笑了一声答应下来“行。”
也确实不能一次性弄得过头,要不然她下次该怕了。
程见烟穿好衣服,故作若无其事的从卧室走到玄关换鞋,但肢体多少还是有些僵硬。
季匪长眉微挑,走过去揽住她的腰,轻轻揉了揉“不疼么”
这两天被他弄了个透,现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抚摸皮肤都有感觉,程见烟连忙抖了一下,挣开他的手。
“不疼。”她硬着头皮说。
季匪微笑不语,任由她逞强。
等出去走了会儿,程见烟就坚持不住了。
她平日里在学校早就锻炼出了一双飞毛腿,走路很快,但此刻逛街,稍微快点她就觉得难受的厉害。
咬唇硬撑,艰难的走着时看到季匪长腿一迈,背影潇洒,程见烟就觉得分外委屈。
怎么这种事对男女身体的影响差别这么大的。
真不公平。
“累了吧”季匪瞧出她的不适,也没敢雷点蹦迪的继续调戏什么,只是微低头轻声问“要不要去吃饭”
甭管饿不饿,能好好的坐下休息一会儿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这个时间也是中午饭点了。
程见烟连忙点头。
两个人也没继续多走,就在商场楼上找了个湘菜馆进去吃。
十一小长假,哪儿哪儿都挺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