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若在这次的赌局当中,我方当真赢了的话。” “那被你们扣押在手中的大宋官员们,是不是就理应放他们离开此地了?” 梁中书沉吟了一会儿,随即便转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蔡京。 而那蔡京,虽然这时候心中仍有不少疑虑,但既然刚才那番话语都已经应承下去了,此刻又怎能骤然反悔? 于是便对着赵吉,微微点头道: “这是自然。” “毕竟这些条件,刚刚咱们都已经讲过了吗。” “可如若你方输了的话,也绝不能食言。” “否则的话,你们三人今天,怕是断然离不开这里的。” 赵奇淡然一笑,随后便向着梁中书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见闻此情景,那梁中书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情,当先一把,便将盖在三只骰子上面的那个骰盅拿了下来。 可骰盅部愣在了那处。 个个,都好似被那仙人施了定身法一般。 面容之上,惊愕一片。 而那言语、动作,更是连半分也没有。 但见,原本还好好的骰子,这时候,却都变成了粉末一片! 此时此刻,莫说看清点数了,即便连那一点点的点数印记,都没有了。 这会儿,就灰了吧唧的堆放在那处,俨然看不出半点儿骰子的原本面目。 赵吉对于在场众人的反应,还是十分满意的。 于是便在此刻,清了清嗓子。 用着略显平淡的语调,来了句: “刚刚那梁中书所摇出来的是三点,而我这处摇出来的,却是个零点!” “如此一来,孰大孰小,是不是就能分辨的出了?” “既是如此,那你们三个,还不尽快将被积压在你们这里的大宋群臣们,尽数放出来?” 梁中书手里持着骰盅,目瞪口呆的望着位于谈判桌上的一大片灰烬。 久久,都不能言语。 可当他回过神儿来之时,所说的第一句话却是: “你,你这厮,你这厮作弊!” “如此这般,利用蛮力将我的三只骰子震成粉末,又怎能算数?” 赵吉莞尔一笑: “怎能算不得数?” “那现在便请你来跟我说说,我所摇出来的如此结果,又能算几点?” 梁中书满脸愕然地用手指着,位于谈判桌上的那一堆粉末: “这,这……” 赵吉淡然一笑: “既然你都说不出这是几点了,看不清点数了,那又跟零点有何区别?” “既是零点,又是不是比你刚刚所摇出来的三点,小的多呢?” “如此一来,却不是我方胜了又是如何?” 这会儿的梁中书,还想就此问题纠结下去。 可坐在他身旁的蔡京,却率先惊叹起来: “老夫是真没想到呀!” “真没想到你这个赵家小子,居然还会有如此手段!” “原本老夫还以为,我那贤婿掷出三点来,已然是最小的存在了。” “却没曾想,你这厮竟还给我弄出来个零点!” “当真是有趣,有趣得紧呐。” “可有一点,却是你这小子当真没有猜出来的。” “那就是,现在,就连你们三人都尚在我的营地当中呢。” “既是如此,又怎有那个资格,与我们一行人等谈论条件?” 赵吉听完此话之后,不禁便深深地叹了口气: “如此说来,你们是不想认账了,是吗?” 蔡京莞尔一笑: “此时此刻,就连你们三人的性命,都在老夫的手中攥着呢。” “如此一来,又怎有那个资格,让我们信守承诺呢?” 蔡京话音刚落,便猛然拍了拍巴掌。 紧接着,便从帐篷四周,忽地窜进来上百名刀斧手。 但见那些人,个个身披甲胄,手持利刃。 满面彪悍,气势沉稳。 一看,就不是寻常的带甲兵士。 虽然这时候的呼延灼,已经在进营之前,便将两只钢鞭上缴出去了。 可这时候,即便仅凭一双拳脚,却仍然气势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