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突了。” 虽然她也是女儿身,但这毕竟对叶芳菲的名声有损。 “无妨,我还要感谢你和我心有灵犀呢。” “安将军即可上阵杀敌又可扮疏阔男儿,真是举世无双。” 叶芳菲知道她脸皮薄,上前莞尔逗弄了她几句,终于看她连脖颈都红了之后才在她的拳头威胁下笑着作罢,拉着她赶紧往偏僻的北街走。 只有最偏远最困难的地方,她们才能知道百姓们真正的心中所想。 ...... 北街街尾。 巷子两旁的房屋破旧不堪,似乎已经年久失修。 路上的百姓们大都面带愁容地匆匆走过,街边没有任何摊贩,只有零散的几个乞丐卑微地缩在角落里。 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叶芳菲看着这片狼藉已然动了怒意,“袁乐业将客栈外伪装的国泰民安,这里却如此贫寒,简直是枉为父母官!” “这位老伯,您今年贵庚啊?” “我六十七啦。”老伯费力地背着一捆柴,一步一步地往前挪着,还是安华阳将柴替他手他才得以直起身。 “六十七?律令不是说年满六十的老者自有衙门送柴吗?您这是被克扣了?”叶芳菲怔了怔,脸色沉了下去。 “老伯,您为什么不去衙门报官,找县令问个清楚啊?” 老伯瞥了两人一眼,嘲讽地啐了一口,似是在可怜她的异想天开,“报官?你有钱吗?没钱就别去了,县老爷根本不管事的。” “他巴不得和那东哥整日混在一起,哪还记着我们这群食不果腹的百姓啊。” 老伯长吁短叹地欲走,安华阳则用轻功将柴送去了他的茅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