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水不流也根本就不敢真去喝秦王府的茶。 江湖人物其实十分忌讳吃别人的食物。 行走在外,都是带的自己所信任的食物在身边。 即使是买食物,也是去的城中的商铺里买,至于路边贩商那里他们万不得已也不会多去的。更别说路边的野肆与担货货郎了。 刘永铭言道:“那就请水大侠多海涵了,请坐请坐。” 刘永铭将水不流请入上坐。 二人分别坐下之后,那水不流将自己手中抱着的琴盒顺手就放在了桌面上。 他向左右观察了几眼,奇怪地问道:“六爷,今日王府里如何透着一股怪异?我进来之时,总觉得哪里在不对,现在想想好似……没看到王府府卫呀?我记得秦王府里有许多府卫的吧?” 刘永铭笑道:“让我打发走了,今夜并无人值守。” 水不流关心地说:“这可不好!六爷万金之体,没有府卫怎么了得?要不让小女来护卫您吧。” “不必不必,她正生我气呢。现在让她来与我一起,不合适。再说了,府卫是我自己安排他们明日去疏通河道的,这个罪就该我自己来受。” “疏通河道?” “就是南城外被淹了的那些田。” “哦。”水不流其实并不关心什么被淹的田,所以并不多问。.. 他只是心中有些感慨。 一个王爷背地里却是江湖中人称道的知府侠客,而且还会将府卫派出去给老百姓干活,却置自己的生死而不顾。 就这一点就不是别的皇子可以比的了,也算是古往今来独一份了。 刘永铭此时却是问道:“还不知水大侠如何这身打扮?可是为了……” 水不流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说道:“正如六爷所想,我刚刚就是去假冒了一下我师兄。” 刘永铭皱着眉头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实不想瞒。齐国陈知节不知从何处得知了周太子柴世荣来到了长安。陈知节找了我,让我化妆成我师兄丰不收去做几票案子,好将他引出来。而后看情况而定。” 水不流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师兄的武功……呵呵。说句丧气话,他胜我十倍有余,天下间能与他过上几招的数不出十个人来。即使能将他引出来,怕是我也……” 刘永铭轻笑道:“水大侠,你与陈知节之间所说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与我说起,这不合适吧?” 水不流笑道:“我女儿都在秦王府里,我如何敢拿这种事情来与六爷您玩笑。” 水不流是以为刘永铭不信,所以才会这么说。 刘永铭听得水不流并不想隐瞒什么,于是便问道:“陈知节找柴世荣应该不是要杀他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想陈知节应该是想与柴世荣做些什么合作之事吧。他们若是合作应该是要做一些对汉国不太友好之事。六爷您洞察天机,若是知道我知而不报,还不知道您会如何生我的气呢。” “不会不会!” “其实我并不担心您生我的气。只是怕我哪天有所不幸,我女儿将会无处安身。” 水不流之前听到水玲珑说刘永铭偷看水玲珑洗澡之时,他并不生气。 他甚至希望刘永铭能看上水玲珑好让水玲珑将来也好有个安身之地。 刘永铭马上说:“水大侠何必说这等丧气之语。水姑娘万一知道了,她必然又要生气了!” “六爷没与她说此事么?” “还没敢说呢。当时你背着她与我私语的,我又如何敢当她面说此事。” 水不流感慨地说:“多谢六爷体谅。” “水大侠客气了,如若水大侠还有什么关于周太子的消息还请告知本王一声。” “那是自然!”水不流马上应承了下来。 刘永铭欣喜地笑道:“其实水大侠不必趁夜而来。白天来也是可以的!谁家做父母的还不关心自己的子女?正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呀,我若是挡着你,倒是本王的不是了。” 水不流连忙说道:“非也。我来此不是来找我女儿的。” “哦?”刘永铭连忙问道:“还不知水大侠来找本王是为何事?难不成就是与我说那周太子与陈知节之事?” 水不流摇头说道:“不是。我是来专程给六爷您送琴的。” “送琴?” 水不流笑道:“六爷您忘了,那天在玄都观,我不是答应过你一把琴么?” 刘永铭连忙摆手说道:“你的那件事情我可办不了。拿走拿走!” 水不流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