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彻底迷茫了:“你是申请了国外的大学?”
“啊~”谢疏慵恍然大悟,“以你就是因为这个和我闹别扭?”
池清台一副被恶心道的表情:“你自作多情的子真难看。”
“全程都是我爸的主意,我可没说要去。”谢疏慵摇头,语气欠欠地说,“更何况,我这么聪明,要是留校参加高考,学校就痛失了一名高考市状元?这是整个班级和学校的损失。”
池清台:“……”
“你可要点儿脸吧。”
“倒是你,”谢疏慵点了点他桌子,神情严肃起来,“最近怎么一直在状态?连这种简单的题都算错了。”
池清台:“……”
妈的,那要怪谁?
谢疏慵抬眸看他,神情严肃起来:“先说好了,我可会等你。你如追来,我就要自己走了。”
“谁要你等我?”池清台冷笑一声,“谁是市状元还一定呢,毕竟某人可是在高考前一个月还在谈情说爱。”
“清台,你能冤枉我,是单方告白,我从没收过别人的情书。”谢疏慵看向他,语气前未有的认真,“你知道我的心意,你能单凭这个就给我判下死刑。”
池清台愣了愣,被他严肃的语气怔住了。
而且谢疏慵的心意……?
他知道谢疏慵么心意?
知怎么的,池清台突然有些脸热,他低下头,故作镇定道:“谁给你判死刑了?要是我让你去死,你就真的要去吗?”
“去。”谢疏慵说。
池清台一怔,随即惊讶地抬起头:“谢疏慵,你……”
谢疏慵笑了起来,神情狡黠地补充:“你今晚早点睡,说定梦我就去了。”
池清台:“……”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
“谢疏慵,你还是去死吧。”池清台又羞又恼,从笔筒抽出尺子丢在地,“我判你死刑,斩立决。”
话音刚落,池清台手腕就被人握住,虎口被拖着往前掐住了谢疏慵脖子。
池清台一怔,已经捏起了拳头:“谢疏慵,你要打架?”
“是要判我死刑吗?”谢疏慵仰起头,主动在他前暴露出脆弱的咽喉,一脸坦然的说,“来吧,我允许你弄死我。”
眼前是谢疏慵欠揍的脸,男生粗大的喉结在他掌心滑动,池清台心跳突然急促起来,心中升起一股诡异的感觉。
皮肤接触的部位越来越烫,他仿佛被烫到一般收回手:“谢疏慵,你是是有病?”
“你才知道?”谢疏慵挑眉,火烧浇油地说,“其实我已经在精神病院留了两个床位,咱两一人一个。”
“……”
池清台丢了个枕头过去:“滚,谁要和你一人一个。”
谢疏慵:“那我们睡一个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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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清台扔了二个枕头过去:“闭嘴,吵死了,睡觉。”